“啾、啾!”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两只五彩的小鸟从泉边抢过,飞向了远方,姜囧缓缓的站起身来,回头深情的望了一眼达米尔的坟墓,跨上了战马。   “驾!”   一声高昂的叫声中,姜囧策马而奔,消失在了远方。 正文 第164章 带血的人头   在消灭了鄯善之后,马超的雷霆战骑威震西域,各个小国纷纷归顺,就连称雄一时的车师也束手就擒,只两个月的时间,与大汉王朝断决了数十年联系的西域又回到了大汉的治下,而创造这个战迹的,只不过是马超率领的一万骑兵而已,以一万铁骑而降服数十万敌军,马超一跃而成为一代名将,威震天下。   胜利的消息传到了长安,得知此信后的袁新不由激动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没有想到马超建此不世奇功,看来,这柄锋利的战刀开始锋芒毕露了。袁新立即调马超赶回长安,准备下一阶段的作战。经过几个月来的修整,大量的新兵补充到队伍中来,为了加强军队的战斗力,袁新对新兵做了整合,以每一个十人队派以一个有二年以上作战经验的老兵为队长,每一个百人队,以原辽东军中作战英勇的队长担任百夫长,每一个千人队则从老兵中的百夫长选拔而出,如此一天,有老兵带领,新兵的战斗力很快就被培养起来。在经过一番训练之后,辽东军已经恢复了元气,袁新也是摩拳擦掌,准备主动出击了。   “主公,马超将军回来了!”   守门士兵进来禀报道。   “快请!”   袁新心中一喜,终于把马超这员勇将盼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超雄纠纠气昂昂顶盔带甲走入了袁新府内。   “马超参见主公!”   马超向下一施礼,袁新不由哈哈大笑道:“孟起幸苦了,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为主公分忧乃是份内之事看,马超义不容辞!”   马超说完向袁新一行礼坐了下来,这时,袁新才看到马超背后的姜囧,一股英气直逼过来。   “这是何人?”   袁新问道。   “禀主公,此人乃马超新近于西域收的一员猛将,姓姜名囧,乃西凉人氏,此次能克复西域多亏他大义灭亲,我军才能攻克鄯善!”   “姜囧?”   袁新咀嚼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西凉人氏,姓姜,袁新脑中电光一闪,立即脱口问道:“你使的什么兵刃!”   “凭大司马,下官家传兵刃为黄龙带把枪,可我最擅长的是火焰刀。”   姜囧向前施礼说道。   “黄龙带把枪,黄龙带把枪!”   袁新口中嘟囔着,“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从袁新的口中传来,黄龙带把枪可是姜维的兵刃,史书记载,姜维的父亲正是叫姜囧,此人不是未来的姜维之父还会是谁?想到这儿,袁新再也忍不住高兴的笑出声来,没想到马超西凉之行还有此意外发现,真是意外之喜。当下,袁新重重的奖赏了马超和姜囧,把姜囧安排到马超军中做副将,如此一来,马超也是如虎添翼,在未来的岁月里,这一队黄金搭档创造出了无数的丰功伟绩,姜囧与马超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安排了马超与姜囧之后,袁新又找来了贾诩与郭嘉,出于锻炼的目的,袁新同时让人叫上诸葛亮,几个人开始讨论起下一步的行动来。“主公,现在我们面前的大敌只剩下了曹操与袁绍,袁绍兵力雄厚,冀、青二州物产丰富,足以支撑长期的战争,反观曹操所占之地由于长期战乱已经人口稀少,土地荒废,曹兵数量上只有袁绍冀州军的一半,所以,应该先向曹操下手。”   贾诩说道。   “我也同意文和的意见,曹操是我们目前的劲敌,打垮了他再对袁绍动手也不迟。”   郭嘉也附喝道。   “你们都同意先打曹操?”   袁新问道。   “是的主公。”   贾诩与郭嘉齐声说道。   “要是这样,我决定,先打袁绍!”   袁新说道。   “为什么?”   郭嘉与贾诩同时一愣,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袁新。   “孔明,你和奉孝与文和说说吧。”   袁绍向诸葛亮点头说道。直至此时,郭嘉与贾诩才注意到诸葛亮的存在,在这种场合上,确实还没有诸葛亮说话的份。二人心中不由都有些不快,心道一个小孩子能懂得什么,只见诸葛亮向袁新及郭嘉、贾诩一施礼,然后才缓缓的说道:“我想,主公之所以要先打袁绍主要有三点:第一点,不能以兵士的多少来论成败,曹操是兵少,可是他的士兵战斗力比冀州军要强的多,再加上曹操本人的素质要高于袁绍,万一自己攻许昌等坚城不下,而袁绍又断了我们的归路,那我们就只有死在许昌这一途了。   第二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正如二位所想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攻打实力弱小的曹操,袁绍也必会因此放松警惕,我们抓住时机,以快打慢,在所有人缓过味来之前给袁绍以迎头一击,必可收到奇效。   第三点,袁绍的冀州军虽说兵力雄厚,但他的内部不和,文臣武将相互勾心斗角,严重削弱了袁绍军内部的战斗力。有此三点,想打败袁绍不是难事。”   听了袁新的话,贾诩与郭嘉才缓过味来,不由连连点头,直道袁新的想法很好,说到了点子上。于是几个人研究起了具体的计划,袁新决定,要亲自到冀州再走一遭,去说服邺城的甄氏与自己里应外合,如果此计成功的话,那冀州就唾手可得。袁新的想法可吓坏了郭嘉与贾诩,说不么也不让袁新单身赴险,郭嘉甚至要挟袁新,只要袁新走,他就辞官不干了,把个袁新弄的无可奈何,只好答应二人,另派其它的使者前往邺城。   商量已毕,郭嘉与贾诩、诸葛亮向袁新告退而出,看着他们的背影,袁新不由心中暗笑,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长安的事有这几个天下奇才管理,已经完全走入了正轨,根本就用不着自己什么了,郭嘉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要是连他的威胁都当真了,那母猪都能上树,更何况,在邺城还有那个美丽的甄宓在等着自己,这一趟自己是非去不何。   想到这儿,袁新立即留书一封,叫上了许禇,连夜出城奔邺城而去,前途会有什么等着他呢?让我们拭目以等吧。   如今的邺城已经不似一年前的繁华了,经过了与辽东军作战的一连串失败,现在的邺城已经是草木皆兵,人心慌慌了,就目前的态势来看,辽东军早早晚晚都要再次与冀州军开战,已经失去了信心的百姓无不忧心忡忡,大家族试图另找出路,纷纷派人与在幽州的徐庶与高顺联系,而普通的老百姓也开始向南迁移,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   为了防止出现大规模的恐慌,郭图向袁绍献计,邺城实行戒严,全城没有官府的公文不许随意进出,夜间不许上街,违者严惩,与此同时,郭图还查出了私通辽东的士族十余家,一律满门抄斩,就地正法,邺城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处于一片白色恐怖之下。   在许禇的陪同下,袁新终于来到了邺城之外,现在的邺城界碑森严,就算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如何进城却成了摆在他眼前的一道难题。眼见没有机会,袁新与许禇在城边的一个小村子借宿了下来,等待着机会,在到达邺城之前,袁新已经向城内的国渊飞鸽传书,让他找来一张冀州的通关文碟,可是现在看来,难度相当之大,即使搞来了通关文碟,但送出来也非易事。   袁新与许禇在城外一住就是三天,三天里,城内国渊的音信全无,袁新与许禇连一丁点的机会也没有找到,心中不由有些焦虑起来,心情郁闷之下,袁新叫上许禇向村外走去,远处群山环抱,在深秋季节里,红绿之色交相辉映,不由让人心旷神怡,心中的郁闷也舒缓了许多。   “站住,不要逃!”   远处传来一阵叫喊声,袁新眺望过去,只见约有三、四十个冀州士兵不断的追杀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已经浑身是血,但却依然在亡命的搏杀着,他的脚下已倒下了四、五个士兵,可是自己的身上也是血流如注,眼见就要支撑不下去了。许禇一向最好打抱不平,一看冀州军以多欺少,心头不由火起,抄起嗜血刀就杀了过去,袁新也不阻止,他也想借许禇之手发泄一下这几天来的闷气。   “嗜—血—斩!”   许禇狂霸的大叫着,血色的刀身在烈日下发出一片腥红的光芒,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几个呼吸之间,几十个冀州军已经身首异处,血染长空。   “哈哈哈!痛快!痛快!”   许禇大声叫着。袁新也走到了近前,向已经虚脱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去,突然,黑衣人身前那一圈丝丝的金线吸引了袁新的目光,那正是辽东密探所特有的标志。   “你是国渊的人?”   袁新问道。   “你们是谁?”   黑衣人无力的说道。   “我是袁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新厉声问道。   “你真的是……”   黑衣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激动之色。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   黑衣人轻咳了几声,眼中涌出了一丝泪光,“主公,国渊大人他……”   “他怎么样?”   “他已经被杀了!”   黑衣人痛哭流涕的说道。   “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说!”   袁新说道。   黑衣人向袁经、新与许禇缓缓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接到袁新要寻找通关文碟的来信后,国渊立即动员各方关系进和联系,可惜收效甚微,不得以,国渊只好动用了最后一张王牌—许攸。   许攸这个人有个特点,只要给钱,他什么都敢干,在国渊的银弹攻势下,许攸不辞辛苦,从郭图那里终于要来了两张通关文碟,不想郭图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看出许攸行为异常,表面上虚以委蛇,暗中派人跟踪监视,最终在许攸与国渊的部下交易时人赃并获、一网打尽,一见事情败露,许攸为求自保,将自己所知道的辽东军所有和盘托出,郭图顺藤摸瓜,将国渊在邺城的情报网一网打尽,只有眼前这个人因外出办事侥幸逃得一命,不过也被冀州军所追杀,今天幸好遇到了袁新,不然也已成了刀下之鬼。   听了黑衣人的话,袁新不由勃然大怒,厉声叫道:“郭图,吾必杀汝!”   事已至此,袁新让许禇先将黑衣人的伤口包扎一下,此地位于邺城附近,一下子杀死了这么多的冀州军,必然引起关注,看来此地不可久居,最好早点进入冀州城,出城执行任务的士兵一定有过关凭证,想到这袁新来到了为首冀州军小校的尸体旁边,从他的怀中搜出了一张过关的凭证揣到了怀中,与许禇和黑衣人一起换上了死去冀州军的军服,打算趁夜混入冀州城。   夕阳西下,在太阳的余辉即将散尽之时,邺城外来了三个冀州兵,在验看了过关凭证之后,三人进入了邺城内,刚一进入城内,三个人就被眼前所见的震惊了。通往城内的道路两旁,每一棵高高的树干之上都被钉着一个赤身的人,锋利的钢钉穿透了他们的四肢,把他们挂在数百棵树上,准确的说,其中的大多数已经成为了尸体,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仍然气若游丝的呻吟着,那悲惨的一幕让每个看到的人不寒而悚。   看到此情此景,三个人不由气的浑身发抖,其中的一个黑大个就要向树边走去,但领头的那个年轻士兵一把拉住了他,黑大个在原地愣了一下,一跺脚,转身向城内走去。不用说,这三个人自然是袁新与许禇他们了。   城内一处高高的建筑物之下,远远的围了一大群人在观看着,不时窃窃私语,几个胆小的人干脆从人丛中跑了出来,在外面呕吐不止。   怎么回事?袁新与许禇对望了一眼,扒开人群挤了进去,惨绝人寰的一幕立即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只见肠肠肚肚,残肢断臂四分五裂的挂在了一棵大树上,在大树的最高处,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树边的墙壁之上用鲜血写着七个血淋淋的大字“与冀州为敌者死!”   一股冲天的怒气在袁新的心中升起,正在这时,许禇一拉袁新的衣袖说道:“主公你看!”   袁新顺着许禇所指仔细看去,那树上所挂的带血的人头赫然就是——国渊。   “嘎嘣!嘎嘣!”   一阵骨节的响声从袁新的手上传了出来,怒张的两只眼角已经迸出血来,无边的悲愤笼罩着三个人。   “呀!”   许禇大叫一声,就要冲过去把国渊的尸体摘下来,袁新又是一把抓住了他,在许禇的耳边低语道:“我等深入虎穴,万不可轻易生事。”   两行清泪从许禇的目中流了下来,这个铁打般的汉子也忍不住哭了。   “仲康,我们走!”   袁新知道,再呆下去,一定会被看出破绽,拉着许禇从人群中穿了出去。“仲康,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现在大局为重!”   袁新拍了拍许禇的肩膀,向甄府的方向行去,他没有想到,这细微的一幕全落入了一双阴森的眼睛中。   邺城郭图的住处,守门的卫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向郭图一抱拳道:“军师,探子来报,发现了辽东探子的踪迹。”   “好,先不要惊动他们,看他们都和谁接触,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郭图说道。   “遵命!”   卫士退了出去。郭图冷冷一笑:“呵呵,买卖又送上门了。”   夜幕降临了,街面上一片寂静之声,只有一队队士兵往来巡视着,在如此白色恐怖之下,谁都怕掉了脑袋,早早的就把门关的严严的了,所幸袁新等人身上穿了冀州军的军服,所以走在街面上也不怎么显眼,尤其是袁新身上穿的那身武将服,很多冀州军看到后都主动让开一条路,三人的进行反而畅通无阻起来。   “不要停下,后面有人在跟踪,就当做不知道。”   袁新面无表情的轻声说道,许禇一点头,三个人立即处一处拐弯处走去。   袁新等人身后五十米,两个鬼头鬼脑的人立即加快脚步跟了过来。就在他们刚一拐弯的一瞬间,两把钢刀贴在了他们的喉头之上。“别出声,不然我把你们的脑袋纠下来!”   许禇恶狠狠的说道。   袁新来到了两个人的近前问道:“想活命的就实话实说,不然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袁新说道。   见自己落到了对方的手中,两个人心知凶多吉少,为了活命,也就痛快的点了点头。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袁新问道。   “我们是郭图军师手下,奉命在城中搜索辽东的探子。”   其中的一个人干脆的说道。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是辽东军的?”   “那棵大树上所挂的国渊尸体,不过是一个诱饵罢了,郭图军师早就让我们在那里随时观察有无举动异常之人。”   “原来如此。”   袁新这才恍然大悟,一定是刚才在国渊尸体前的行为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后面还有其它人跟踪吗?”   袁新问道。   这一次,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出声音,无比恐惧的目光从二人的眼中冒了出来,袁新顺着二人的视线望去,只见黑暗之中出现了一条人影,正缓缓向自己走来。   “桀桀!”   黑影一阵怪笑,与此同时,袁新的四周立时灯火通明,一个只有四尺多高的矮子带着数百的冀州军出现在了眼前。   “你们这两个胆小鬼,留你们何用!”   矮子冷声一喝,几点寒光向袁新等人疾射而至。寒光中,几枚铁钉直接穿透了两个冀州探子的脑海,与此同时,数枚铁钉也向袁新三人射来,只见袁新立即纵身一跃躲到了一旁,许禇干脆躲都不躲,直接用手中的单刀把几点寒光磕飞了出去,只有那个千辛万苦从冀州逃出来的探子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哼,就剩下你们了,说说吧,你们要怎么个死法?”   矮子阴森的说道。   “呵呵,没想到有人比我老许更能吹牛,想取我们的性命,先问问我手中的大刀答不答应。许禇说完,从后背,一把抽出了那把腥红的嗜血刀,一股浓重的杀气瞬间漫延开来。   “好刀!”   矮子不由脱口赞道。“可惜你再也不会用到他了,过了今晚,它就是我千手如来的了!”   矮子手一所,双手各出现了一把飞蝗石,冷笑着看着许禇与袁新。   “千手如来?”   袁新一愣,心道这人是谁呀,三国里可从没听到过这一号人物啊。袁新不知道,混迹江湖多年的许禇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个千手如来武功高强,尤其擅长暗器,在江湖之中是大大的有名,可惜的是此人心数不正,依仗自己所学为非作歹,所江湖人所唾弃,不想现在此人却投入了袁绍的门下。想到这一层,许禇向袁新使了个眼色说道:“主公,此人乃暗器高手,千万要小心。”   袁新一听,脑袋当时就大了,暗器,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怪人,自己的那两下子要对付这暗器可真是没底。   “看家伙!”   千手如来一声大喝,手中的飞蝗石如雨般向许禇与袁新飞去。   “我挡!”   许禇大吼一声,手中的嗜血刀立即舞成了一团红光,将自己罩在了里面,只听铛铛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颗颗的飞蝗石被许禇的大刀撞的四散而飞。许禇是护住自己了,袁新这里可就犯难了,许禇这个混人压根就没想到袁新能不能挡住这暗器。只一瞬间,袁新的脑袋就被砸出了好几个大包,把袁新砸的惨叫连连,眼泪都掉了出来,不过袁新到底是高智商,眼睛向四外一扫,顿时有了主意,只见他飞身一扑,一把将地上死去的冀州探子尸体挡在了身前,给自己找了面人肉盾牌。   “呵呵,我回我看你还能怎么样!”   袁新开始有些得意起来。 正文 第165章 辛氏兄弟   不愧是高智商,面对千手如来如雨般的飞蝗石,袁新将冀州探子的尸体放到了身前,给自己找了面人肉盾牌。千手如来一看,这手脖了累的发酸却连对方一根寒毛都没有碰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心念一动,立即全力困住许禇,口中大叫道:“你们去把他给我剁了!”   数百名士兵立即蜂拥着向袁新杀来,袁新脑袋一大,立即放下尸体就向外跑,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过就跑,这是袁新的一惯原则。   “快追,别让他跑了!”   千手如来大叫道。士兵们立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袁新追去。“我倒!”   袁新玩了命的向前狂跑着,把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了。要说袁新这两年南征北战,这功夫还真没落下,这一跑起来就像风一样,直冲博尔特的9秒69的世界纪录,正当袁新将士兵甩开之时,他的面前却突然间出现了两个人影,两把飞蝗石立即向袁新劈头盖脸砸了过来,原来是千手如来的两个徒弟到了,死死的挡住了袁新逃跑的路线。   “啊!”   只听袁新惨叫一声,向一旁的拐角处跑去。   “嘿嘿,师兄啊,看来你的功夫见长啊,这一出手就马到功成。”   一个略瘦的青年说道。   “呵呵,师弟夸奖了,快追种,不能让他跑了!”   另一个有些微胖的青年说道。两个人并肩朝拐角处向袁新追了过去。   就在二人刚转过拐角的一瞬间,两道如电般的光芒从他们的头上射了出来。“不好!”   还没等瘦青年说完,袁新已经自墙头一跃而下,怀中那条乌黑的棍子挥了出去,只听“喀嚓!”   一声,瘦青年的半个脑袋被砸塌了下去。   “师弟!”   胖青年大叫一声,伸手取出一把飞蝗石向袁新扔了过去。   “呀!”   袁新大叫一声,胖青年只觉眼前一条黑影一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会扔暗器,我就不会吗?”   袁新轻舒了一口气,顺手捡起了扔在地上已经沾满了胖青年脑浆的棍子,心道刚才幸好自己应变的快,在漫天的飞蝗石砸到之前迅速倒在了地上,这样一来,就避开了大多数暗器的攻击,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砸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在天蚕衣的保护下,自己只是被飞蝗石的力量撞的有些疼痛罢了,没有受到大的损害,反倒是在胖瘦二青年大意之下,被自己一击致命。   这暗器还真是不错,袁新现在也对这小小的飞蝗石产生了兴趣,蹲去将飞蝗石捡了一把放到了怀中。   “老大!老二!”   远处传来一声悲呼,千手如来远远看到自己的两个徒弟倒在地上,脑中只觉一炸,扔下了许禇带着军兵向袁新追了过来。   “我倒,大BOSS来了!”   袁新撒腿就跑,许禇一看所有人都向袁新追去,立即从后面跟了上来。   “给我挡住后面的黑大个,我要亲手杀了那个兔崽子!’在千手如来的呼喊声中,士兵们都向许禇扑了过来,以期能挡住他,而千手如来则一路跟着袁新追了下去。   “跑的再快点,再快点!”   袁新玩儿命的向前跑去,已经分辨不清东南西北了,现在的袁新只要有路就走,有巷就进。   “臭小子,我看我还往哪里跑,还我徒弟命来!”   千手如来如疯子般大叫着向袁新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将如雨般的飞蝗石向袁新扔了过来。“啊呀!”   袁新一阵大叫,脑袋上立时被砸起了四、五个馒头般大的包。   “我倒!老疯子,我看你老让着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看法宝!”   袁新举起手来向千手如来做势一扔,千手如来心中一惊,心道原来此人也会暗器,慌忙躲闪到了一边。   “上当了!”   在千手如来躲出的那一刹那,他才发现,原来袁新的手中根本就是空的,什么也没有,现在袁新已经利用千手如来这一停的瞬间又向前跑出了十几米了。“臭小子,你感阴我!”   千手如来开始抓狂了,竟然这小子给戏弄了,以后传出去还怎么见人,今天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千手如来又如离弦之箭般向袁新追来。   这千手如来有仅暗器了得,轻功也着实过人,袁新的速度快,他比袁新更快,如飞一般,与袁新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袁新已经从千手如来的叫喊声中知道自己与他越来越近了,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老怪物!老不死!的骂了足有一千遍,心道这千手如来也太变态了,这样是参加伦敦奥运会,非把所有跑步类的金牌包了不可。   “嘿嘿,小子,我看你能跑多远!”   千手如来怪叫着。   “看法宝!”   袁新大吼一声。   “又来这招!”   千手如来不由哈哈大笑,不过,他很快就笑不下去了,因为这回,袁新是玩儿真的了,一颗飞蝗石直接射入了他的口中,一阵“喀嚓!”   的破碎声过后,千手如来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成了无数的碎片,混成鲜血从他的嘴里流了下来。   “啊!我的牙!”   千手如来一时之间手捂着嘴巴直跺脚。袁新扭头嘿嘿一笑,趁着这个功夫消失在了千手如来的眼前。   “呵呵,老怪物,这可是你自己的石头,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袁新不由的乐出声来,不过随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自己竟然迷路了。   “我这是在哪?”   袁新心头不由的急了起来,自己今天晚上必须找到落藏身之处,不然只要天一亮,冀州军肯定要全城盘查,如此一来,自己必然被擒,现在袁新也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不改太冒失亲犯险境了。   袁新绕了两圈,见到眼前出现了一片大的宅第,高高的院墙足有三米高,袁新心中不由一动,此处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冀州军即使搜查,一般也不会搜到这儿来,我不如到这里的柴房之类的去处躲一躲。想到这,袁新从附近到到了一根粗木,支在了墙上,自己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踩着粗木一下子跃上了高墙,翻身跳了进去。在跳进去的那一瞬间,袁新清淅的看到了挂起的灯笼上写着两个字—辛府。   辛府?袁新一惊,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没想到才出虎穴又入狼窝,这辛氏的辛评可是袁绍的重要谋士,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他曾经见过自己,要是落入他的手中,那绝无幸免之理。不过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反正出去也是个死,倒不如在府内拼一拼,想到这,袁新一咬牙,向府内走去。   “辛五,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一个高瘦的家丁打扮的人说道。   “哪有什么声啊,一定是你听错了。”   另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说道。   “喵!”   一声猫叫传来,“这该死的猫。”   两个家丁长出了一口气,向一旁走了过去。   伏在假山之后的袁新不由长吁一声,心道差一点就暴露了目标,幸好及时出现的猫让他脱离了险境。在这之后,袁新更是一路小心的向内宅走去。   辛府内宅最豪华的房间内,作为辛当代辛家的族长,辛评正坐在桌边喝着闷酒。自从袁绍执掌冀州以来,辛评就带着辛家投靠了袁绍,本以为袁绍能够成就大事,不想却一败再败,不仅把幽州丢了,现在就连大本营冀州也不保,以后的命运就如同雾里看花,辛评也看不清了,想到这,辛评不由长叹一声,独自小酌了一口。   “大人!”   一声娇润的天籁之音传了过来,一个年约二八的美艳少妇从后面走了过来,原来是辛评最喜欢的小妾媚儿走了过来。   “媚儿,来,陪老爷喝一口。”   辛评一把将媚儿那浑若无骨的娇躯拽入怀中。   “大人,保重身体啊。”   媚儿关切的说道。   “哎,我要何尝不想,可是前途渺茫,不知我这颗大好头颅又能寄存到几时,哎,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也是自古以来忠臣义士的悲哀吧。”   辛评说完,一杯酒又下了肚。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辛评一声长叹,又端起了酒壶。   “大人,媚儿为你舞一曲如何?”   目视着辛评,媚儿立时起身而舞,婉若翩翩仙子,舞动着妙曼的身姿。   辛评慢慢的起身,将媚儿拥入了怀中,一把抱了起来,向卧塌走去。轻轻的解开媚儿的罗衫,那如白玉般的身子展现在辛评的眼前,辛评心中一动,一双大手上前揉捏着媚儿胸前那柔软的两团,媚儿不由一声呻吟,眼角处流露着无力的媚态,一张玉面泛起了红潮,辛评大吼一声,用力撕碎了那轻薄的外衣,一具充满了诱惑的展现在他的眼前,辛评一把将媚儿翻转过去,室内立时响起了一片迷人的声响。   窗外已经偷听多时的袁新不由暗叹一声,这个辛评也算是德才兼备之人,只是此时竟然有些自暴自弃起来,不知道将来能不能为自己所用。就在这时,袁新只觉肩一深,一只柔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这一惊非同小可,袁新的心都快从嗓子眼中磞了出来,慌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约有二十多岁文士打扮的人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是……”   袁新刚要开口,只见此人将手指一伸,放在了嘴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招呼袁新跟着他一起离去。袁新现在已看出此人毫无敌意,不然只需对方轻声一呼,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了,于是跟着来人走了下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单独的小院之中,此处位于厢房,看的出,住在这里的主人一定是辛氏子弟,不过必然是不被重用之辈,不然不会被安置在如此偏僻的一角。   文士打扮的人将袁新带入了房间内,一把插上了房门,转身向袁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夜闯辛府?”   袁新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什么没把我带到这里?”   文士打扮的人微微一笑道:“我叫辛毗。”   “辛毗?”   袁新嘴里嘟囔着,脑中飞快的运转着,想要从自己的记忆库中找出关于对此人的记忆,突然间,袁新眼中一亮,终于想起了关于这个辛毗的一切。辛毗是辛评之从弟,在曹操攻打冀州之时,辛毗顺应潮流,背叛了整个辛氏投效了曹操,结果全家被把守邺城的审配所杀,看来打开邺城的另一把钥匙找到了。   “你到底是何人?是不是辽东军的探子?”   辛毗问道。   袁新微微一笑,“辽东军不假,但我不是探子,我是大司马袁新的侍卫统领,我叫袁枚。”   对于初次见面的辛毗,袁新当然不敢把实底托给他,要是那么轻易的相信别人,袁新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辛毗略微露出了失望之情,“噢,原来你只是辽东军的一个中级军官,也好,你能帮我联系上大司马袁新吗?”   一听辛毗如此说,袁新知道,自己的机会真的要来了,于是袁新拍着说道:“请放心,在下虽只是一个侍卫统领,但深受大司马的信任,只要是我说的,没有什么问题。”   辛毗眼中一亮,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竟然发现了如此关键的人物。原来辛毗在辛家一直不被重视,自忖一身所学无处施展,前途无望,不由心生怨恨之情,而在袁绍的手下,此时已经没有了他的发展空间,只有另投明主才有可能出人投地,而袁新是目前北方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未来的天下一定非他莫属,不投靠他,又能投靠谁?所以辛毗时刻准备着有机会能联系袁新,可惜的是没有中间人联系,心情郁闷之下,辛毗走出房间散心,不想让他看到了正在辛评窗下的袁新。   外面要抓辽东探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种环境下,敢于出现在辛宅,除了辽东的探子还会有谁?这对辛毗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没有声张,而是将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盘问,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能与袁新关系菲浅,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正文 第166章 春情荡漾的夜晚   外面要抓辽东探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种环境下,敢于出现在辛宅,除了辽东的探子还会有谁?这对辛毗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没有声张,而是将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盘问,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能与袁新关系菲浅,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当下,辛毗将自己想要投靠袁新的想法一说,袁新一口答应下来,表示自要自己说话,一定能起作用,辛毗大喜之下将袁新待为上宾,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宅内避难。如此过了三天,其间邺城已经闹的是沸沸扬扬,可是辛府内都安然无事中,任谁也想不到,袁新间然藏在辛府之内。三天后,外面的风声渐渐的过去了,袁新收拾妥当,进行下一步的计划,那就是再探甄府。   这天傍晚,袁新扮做了辛府的家丁,叫开了府门后向甄府的方向走去,今天袁新的运气出奇的好,这一路之上真可谓风平浪静,连巡逻士兵都没有遇到。袁新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甄府门外,叫开了后门,袁新已经离开甄府一年多了,再加上此时身着了家丁的服装,把门的老家丁竟然没有认出来他,最后还是袁新取出了甄宓所交给的信物,老家丁才相信袁新,把他放了进来。   此次来甄府,往事仿佛就在历历在目,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勾起袁新那难以忘怀的回忆。沿着旧时的记忆,袁新又来到了甄府那座幽雅的小院前,此时已是深秋,一簇簇美丽的秋菊在空气中舒展着美丽的身姿,散发出泌人心脾的芳香。   “好美啊。”   袁新的心中一荡,仿佛又看到了甄宓那绝世的容颜,听到了她那令人心醉的话语。   “呜呜!”   一阵令人心碎的观哭泣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袁新立即沿着哭声传出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近前袁新才发现,原来哭泣声竟然是从甄宓的房中传出来的,袁新从窗口望去,只见一个人梨花带雨的趴在塌上不住的耸动着肩头。   “新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这一声悲呼如一柄重锤砸在了袁新的心头,将袁新的心一下子砸的如同碎了一般,与甄宓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从窗外偷视甄宓出浴一直到两人私定终身,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过电影般浮现在袁新的脑海中,袁新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推门,走进了屋内。   正在哭泣的甄宓猛然抬起头,用力的揉了揉已经红肿的眼睛,又颤抖的声音说道:“你真的是新哥哥吗?我一定是又在做梦了。”   “不,宓儿,你没有做梦,新哥哥真的来了。”   袁新有些哽咽了。   “新哥哥!”   甄宓一下子扑到了袁新的怀里痛哭流泣。   袁新轻柔的抚摸着甄宓那如瀑的黑发柔声说道:“宓儿,你瘦了。”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甄宓一时之间泣不成声,“新哥哥,你知道人家是多想你吗,每天晚上,你都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每天我不想从睡梦中醒来,我知道一睁开双眼,梦中的你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的傻宓儿。”   袁新左手抬起了甄宓那光嫩的下颌,嘴唇轻轻的吻了下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久久的没有分开。昏黄的烛光下,甄宓那满身的轻纱在一件件飘到了半空之中,如火一样热力四射的完全的展现在了袁新的面前。经过袁新雨露滋润过的甄宓,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年前的青涩,一具已经透着无限魅力的身躯死死的缠住了袁新,把袁新惹的是焚身,热血沸腾,袁新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甄宓抱了起来,如饿狼般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良久,室内那令人脸红脖粗的气息方才缓缓退下,袁新大汗淋漓的一头倒在了塌上,紧紧的搂着甄宓那柔美的身体。   “新哥哥,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甄宓白嫩的双膀如蛇般搂着袁新的脖子娇声说道。   “宓儿,再也不用等多久了,我们很快会永远在一起。”   袁新道。   “骗人的是小狗。”   甄宓噘着小嘴娇笑道。   “呵呵,那我就是只会咬人的狗,专门咬你这样的小美女。”   袁新调笑的说道。   “去你的。”   甄宓娇笑不已,两只粉拳不住的敲打在袁新那宽阔的胸膛之上。“我要咬人了!”   袁新大叫着扑在了甄宓的身上,做势要咬,猛然间,甄宓那如藕般的双臂一下子缠在了袁新的脖子上:“咬我吧,你把我吃了我也心甘情愿。”   再也受不了这裸的诱惑了,袁新大吼一声用那滚烫的红唇吻遍了甄宓那如玉般的每一处角落,在甄宓那令人热血膨胀的呻吟声中,两具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今夜无眠……   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耀眼的阳光照在袁新的脸上,将他唤醒了过来,一夜的缠绵过后,现在的袁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相公,起来啦,一会儿娘要看你来了。”   甄宓容光焕发的从外面走了回来,手中端了一碗热呼呼的鸡汤。   袁新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一个是浑身酸痛,一个呢,经过滋润反而愈加的精神起来,要不这男人一到岁数就东补西补,又是枸杞,又是鹿血的,这不补真是不行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快起来啦,我来喂你。”   甄宓美滋滋的用小勺把鸡汤盛出向袁新的口中送去。   “不喝啦,我不爱喝鸡汤。”   袁新嘟囔着。   “不行,必须喝了,来,乖,听话,啊。”   甄宓把鸡汤放到了袁新的嘴边。   “我倒!”   袁新不由有些苦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孩子了,还乖,真是有够衰的。最能消受美人恩,袁新只好一口一口如喝药似的把鸡汤喝了下去。就在两个人情浓意蜜意之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夫人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甄宓立即收起小女人的媚态,规规矩矩的束手立于一旁,只觉一股香风吹过,袁新只觉眼前一亮,一股原始的冲动立即从跨下传来。   今天的刘氏似乎是刻意打扮过了,白嫩的面孔妖艳无比,一身青纱长裙之上半露,高耸的怒视着袁新,伴随着刘氏的脚步上下乱颤,人未至,香风已吹过,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风韵,直接刺激着袁新的神经,袁新不由的心头狂跳,暗叫乖乖,这刘氏真***是,要是放到两千年后,一定是中国的马丽莲。梦露,冀州的叶玉倩。   “大司马醒了?昨夜可肯德睡的好吗?”   刘氏暧昧的一笑,眼角一瞟甄宓,甄宓的脸立即红成了茄皮色,低的都要垂到地上了。这刘氏见机的也快,把对袁新的称呼也改了。   袁新尴尬的一笑,口中说道:“多谢夫人关心,只是这几天身体有些乏了,才贪睡到现在,在夫人面前失礼了。   “大司马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就不要客气了。”   刘氏笑盈盈的说道。   “呵呵,请夫人见谅,容在下梳洗之后全礼相见如何?”   袁新说道。   “那好吧,宓儿,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司马。”   刘氏说完,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看着刘氏远去的背影,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袁新的心头,这个刘氏的身上似乎藏着太多的秘密,自己总是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可要说她对自己不怀好意也不对,毕竟她还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给了自己,看来也以好防着点,走一步算一步了。当下袁新在甄宓的服侍下穿戴一新,褪去了仆仆的风尘,袁新容光焕发,又恢复了帅哥儿的风采,男人味儿十足,把小甄宓看的两眼直冒小星星,搂着袁新的脖子献上了一个香吻。   在甄宓的陪同下,袁新来到了甄府、厢房内的会客厅中,之所以安排在这里倒不是怠慢袁新,实在是因为袁新现在身份特殊,正房的会客厅过于显眼,为安全起见不得以而为之。   袁新进门之后,早见到刘氏在笑盈盈的等着自己,在刘氏的相让之下,双方落坐,甄宓坐在了刘氏的下首。   “不知大司马在此时冒险来到冀州所为何事?”   刘氏问道。   “呵呵,以夫人如此聪明之人,想必已经猜出我的来意了吧。”   袁新笑着说道。   聪明人好说话,刘氏“扑哧”一笑,口中说道:“大司马果然一针见血,你我自电心照不宣了,不知大司马要我如何配合你呢?”   “眼下我的大军已经开始向冀州边界集结,即将与冀州军开战,这一战,我要踏平冀州,彻底消灭袁绍,这就要夫人手一的五万家兵配合了。”   刘氏微微一笑,双手举起了茶杯,在嘴角咂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我甄家冒如此大的风险相助大司马,不知可有什么回报吗?”   袁新心道果真是无力不起早,这个刘氏真是现实的很,不过对刘氏的要求,袁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见袁表新不急不忙的对刘氏说道:“只要夫人能相助,日后整个冀州的盐铁业,都交由甄家打理,你看如何?”   刘氏心中不由一动,盐铁业可是冀州的经济命脉,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真要是交给甄家,那甄家可就在横发了。不过刘氏对袁新的话尚不能全信,谁知道袁新会不会过河拆桥,所以一时没有说话,看到刘氏的表情,袁新一下子明白过来,心下一转,立即在刘氏的耳边轻声说道:“有甄宓在我身边,你还怕什么?”   袁新的话一下子驱散了刘氏心头的乌云,不错,以自己女儿与袁新的关系,它日甄家与袁新必是姻亲,自己这丈母娘的身份一坐实,还怕袁新不相助自己?想到这,刘氏立时满面春风的看向袁新,口中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我这宝贝女儿可就跟着你了,这甄家是大家,这个名份是一定要的。”   “呵呵,这个请放心,我必不会亏待于宓儿的,名份是一定要有的。”   袁新说道。听了袁新的话,刘氏是彻底放下心来,于是与袁新一起研究起具体的布骤来,甄家的产业遍布整个冀州,每一处产业就是甄家的一个据点,也就是说,只要甄家振臂一呼,整个冀州将乱成一片,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两人决定要直到辽东军打到邺城下时再动手,如此一来,也可打袁绍一下措手不及。袁新最后让刘氏在行动之前与辛毗联系,辛毗可以带一部分辛氏宗族暗中相助。这样一来,刘氏也不由的暗暗心惊起来,心说这袁新的能量也太大了,竟然与辛家的人联系上了,不由在心里对袁新又叹赞了几分。   当袁新与刘氏商议完后,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小甄宓立即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催促厨房送来午饭,三人吃罢就各自歇息去了,当然,袁新住的是自己单独的房间,就在甄宓的隔避,这也是刘氏有意安排的结果,如此一来,自然也就方便了袁新与甄宓亲亲我我的缠绵了。   袁新在甄府中一直呆了七天,冀州城中的风声才渐渐过去,眼下大战在即,袁新也不久留,在刘氏与甄宓的目送下出了甄府,拿着甄家搞到的通关凭证想要出城。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袁新将通关凭证取出,守门军兵验看无误后,立即就要放行,袁新暗自松了口气,刚要走出去,只听身后一声大叫:“小子,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袁新一听,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头发炸了起来,心中不由暗自叫苦,“我怎么这么衰,又碰到他了!” 正文 第167章 许禇血战八方   袁新在甄府中一直呆了七天,冀州城中的风声才渐渐过去,眼下大战在即,袁新也不久留,在刘氏与甄宓的目送下出了甄府,拿着甄家搞到的通关凭证想要出城。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袁新将通关凭证取出,守门军兵验看无误后,立即就要放行,袁新暗自松了口气,刚要走出去,只听身后一声大叫:“小子,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袁新一听,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头发炸了起来,心中不由暗自叫苦,“我怎么这么衰,又碰到他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千手如来。   原来千手如来被袁新杀了两个弟子,心中这口气一直咽不下去,疯了似的在大街上到处寻觅袁新的踪迹,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了,杀他徒弟之人早晚要溜出城去,而辽东又在冀州的北方,于是他就天天蹲在北门监视着一举一动,虽说袁新现在改换了装束,但千手如来对他的印象太深了,就算化成灰也能认出来,所以今天袁新一到城门边立即叫他给认了出来。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千手如来一见袁新,眼睛都红了,哇哇大叫的冲了上来,袁新现在离城门只有几步之遥了,眼见袁绍的侍卫统领千手如来大到干戈,守城的士兵也知道此人非同小可,立即就要关上城门,袁新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袁新抽出藏在怀中的那根神秘宝棍,立即挥了出去,两个守城士兵立即向袁新砍来,然而,棍上突然传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个士兵手上的单刀吸在了棍头之上,在二人惊讶之即,袁新两脚刹那间踢出,把两个人蹬飞了出去,趁此时机,袁新冲出了城门,夺路而逃。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千手如来从后面如飞般的赶了上来。“**,真是个老怪物!”   袁新大骂不已。后面的千手如来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骂吧,你使劲的骂吧,一会儿我叫你跪地上求我!”   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追赶的脚步。   “臭小子,看招!”   千手如站来大叫一声,手中什么飞刀、袖箭、钢针、飞蝗石、铁弹子如下雨般一古脑的向袁新扔了过去。   “我倒!”   袁新向前一个鱼跃,就地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大部分暗器的袭击,不过还是有一些暗器射到了他的背上及四肢上,鲜血为注的从袁新的身上流了下来,“啊!”   袁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声惨叫过后,就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哈哈哈!”   千手如来一阵狂笑,来到了袁新的身边,老泪纵横的仰天说道:“老大、老二,师父给你们报仇了!”   言罢右手抽出钢刀,较牙切齿的走到袁新身边,恶狠狠的说道:“小子,看我不把你剁了喂狗!”   钢刀高高的举在了空中,就要向下剁去,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袁新两只眼睛突然睁开了,嘴角露出了一丝讪笑。   “不好!”   千手如来大叫一声,就要向后退去,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袁新手中的飞蝗石、钢针、铁弹子一瞬间已经碰到了自己的身体。千手如来“啊!”   的一声惨叫,脸上顿时被打的面目全非,倒在地上不住翻滚着。   原来刚才的袁新是有意用背部的天蚕甲接下了千手如来的暗器,倒地装死的同时手中早已扣上了那晚在千手如来徒弟处得来的暗器,在千手如来得意忘形之即一击得手。看着千手如来倒了下去,袁新一跃而起,举起身边的大石头就往他的头上砸去,只听“砰!”   的一声,千手如来的半个脑袋被砸的塌了下去,红的、白的流了一地。袁新用手一擦额头上的汗,暗叫一声:好险。   “杀啊,别让他跑喽!”   还没等袁新喘一口气,邺城的城门内,把守城门的千余军兵已经追了上来。   “我倒!”   袁新大骂了一声,转身向远处玩儿命的跑去。不过人的两条腿怎么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冲在前方的百余骑兵与袁新的距离越来越近,眼见就要追了上来。   “呔!休伤我主!”   一声霹雳大喝从前面传来,袁新抬头一看,这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虎痴许禇。   自从那天晚上与袁新失散以后,许禇就躲到了一处百姓家的菜窖里,一直过了五、六天,等风声小了些后,许禇才敢出来,有钱好办事,许禇虽说粗鲁,但却粗中有细,他给了收留他的农户一大笔钱,然后乔装改扮,装成出城种地的农民混出了城去,这几天,许禇也担心袁新的安全,于是天天打听城里的动静,后来没有听说袁新被捉到的消息,许禇松了一口气,心道只要袁新没事,办完事后一定会出城,于是天天在城门边等着,今天远远看到城门边尘土大起,立即跑了过来,不想正好碰到袁新。   许禇一看眼前形势立即大叫道:“主公速行,追兵我自挡之。”   对于许禇的武艺,袁新还是不担心的,只百余个骑兵,他还是能应付的,想到这,袁新也不啰嗦,向许禇一点头跑了过去。   “呛啷!”   一声,红色的光芒从嗜血刀上射了出来,许禇狂叫一声,向追出的冀州骑兵杀了过去。   “杀!”   许禇大刀一抡,两股腥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冲在前面的两匹战马顿时身首异处,将许禇染成了血人,只见许禇一跃而起,脚尖一点马腹,弹在了半空之中,“血战八方!”   嗜血刀光芒大盛,将冀州骑兵笼罩了进去。   “扑!”   数十股鲜血同时从颈中冒了出来,冀州兵的人头纷纷飞上了天空。许禇狰狞的一笑,脚尖在马背上一蹬,再次跃起,刀光闪处,又是一片人头落地,直至此时,许禇才去势殆尽,从半空中落到地面,只两个照面之间,百余骑兵成为了刀下之鬼。许禇不由仰天长笑,狂霸之气尽现,如同一个血色的魔鬼狰狞而立。远处的冀州步兵见此情景,一个个吓的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见此情景,许禇不由豪情万丈,狂笑不已,大手一伸,两匹只在奔逃的战马立时长嘶一声,被许禇拽到了手中,许禇纵身跃上战马,向前奔去。“主公快上马!”   在许禇的叫声中,袁新也一跃跨上战马,两人策马扬鞭,如飞而去,将冀州的步兵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离开了邺城,袁新与许禇避开大路,夜行晓宿,直向冀州与幽州的边界而去。这一日,终于到了冀州与幽州的交界之处,耳边突然闻听前方杀声震天,一队冀州兵向两人奔来,袁新与许禇暗叫不好,不想在最后还遇此凶险,正待掉转马头而走,只听前方隐隐有人大呼道:“前面可是主公与许仲康吗?”   袁新与许禇忙望去,只见冀州军前一员大将持刀而立,袁新细细看去,来人不是高顺又是谁?二人不由大喜过望,立即拔马与高顺相会。原来自从袁新与许禇走后,长安的郭嘉与贾诩立即飞鸽传书给幽州的徐庶与高顺,徐庶与高顺立即带着三千陷阵营精兵及五百特种兵前往冀州边境接应袁新,在此已经一月有余了,最近闻听冀州到处开始通辑袁新与许禇,二人深怕袁新有失,于是于高顺带着五百特种兵化装成冀州军的模样进入冀州,以期能助袁新脱险。   当下袁新、许禇与高顺相见,俱是皆大欢喜,于是在高顺的带领下,一行人抄小路越过冀州,进入了幽州的地界,刚要前进,徐庶带着人接应来了。自从高顺带着五百特种兵进入冀州后,徐庶是望眼欲穿,生怕袁新有什么闪失,天天在边境处守候着,如今眼见袁新平安无事,徐庶不由的欣喜不已。   再次见到徐庶与高顺,袁新的心中也感慨万千,自太行山杀出起算起,现在已经十几年过去了,一群老伙计现在已经开始步入中年,特别是这两年来,自己派徐庶与高顺二人在幽州独挡一面,日理万机之下,徐庶与高顺的两鬓之间也有了根根银丝,脸上也开始有了皱纹,袁新深情的拍了拍徐庶与高顺的肩膀,就再也没说什么,男人之间有时不需要过多的话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脱离了险境之后,袁新立即与徐庶等人策划对冀州最后的攻击,经过了此次邺城之行,袁新对夺取冀州已经是胸有成竹,只要能杀到邺城,到那时里应外合,取得冀州易如反掌。于是袁新立即与徐庶调整兵力配置,同时飞鸽传书给并州的徐晃,让他派张郃高览这两员冀州降将率兵出壶关,实施两面夹击,袁新特意强调,此次出征一定要把诸葛亮与法正这几个后起之秀带上。   “主公,为何要让张郃、高览二将带兵呢?万一他们念及私情……”   高顺担忧的说道。   “大个子,这个你尽管放心,张郃高览二将俱都是英勇忠义之士,再加上他们的家眷俱被袁绍杀死,想报仇还来不及,断无临阵反水的可能,更何况,我之所以派他们统兵,乃是打的心理战。”   “心理战?”   徐庶与高顺对这个新鲜的名词都有些疑惑。   “呵呵。”   袁新一笑,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心战为上,城战为下,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为上上策。张郃、高览原为冀州大将,为四柱之二,在冀州军有很大的影响力,以这二人去攻打冀州,必可定冀州军军心动摇,大获全胜。”   “原来如此。”   徐庶与高顺不由对袁新的安排心悦诚服,不再说什么了。于是,袁新在幽州整兵枥马,一个月后,袁新起幽、并两州十万大军杀奔冀州,要一举铲除袁绍。   得知袁新出兵,整个冀州彻底乱了套,按道理讲,冀州的带甲之士尚有三十余万,与袁新相对占有绝对的优势,可无奈冀州军真是被袁新打怕了,与辽东军交战数年来,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冀州军是战无不败,就连四柱一庭也死的死、降的降,只剩下韩猛一人,其余的淳于琼、蒋奇等不过是一勇之夫,文臣中,田丰被俘,审配身死,许攸因反叛而被斩,辛评与纪逢不被重用,沮授体弱多病,只剩下郭图在独撑大局,现在的冀州,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无奈之下,郭图献计向曹操求救,但袁新早就料到了这一手,先是以献帝的名义告示全国,言明袁绍目无君主居心叵测,实乃大奸之贼,诏告天下袁新要兴义兵传讨伐不臣,同时免去了袁绍的大司徒、冀州牧之职,占据了政治与舆论的优势,与此同时,赵云自长安率大军陈兵兖州边境,马超的骑兵也从侧面对曹操虎视眈眈,袁新还特意给曹操修书一封,警告曹操,如要冒天下之大不讳援救袁绍,那么赵云与马超就会捅他的屁股,如此一来,曹操也是有心无力了。   “陷阵之阵,有死无生,陷阵之阵,一往无前!”   如山般的陷阵营掀起滚滚烟尘杀向邺城,一路之上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杀!”   张郃、高览浴血奋战,冀州军纷纷倒在血泊之中,就连统兵的蒋奇也被张郃一枪挑于马下,冀州军眼见无望,立即纷纷跪倒于地乞降,“哈哈哈!”   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张郃、高览纵声狂笑。   邺城内现在已经乱成一团,袁绍气极败坏的走来走去,“主公请放心,邺城城池坚固,粮草充足,尚存十万精兵,只要我们依托城池坚守,时间一长,辽东军粮草匮乏,自然退去。”   郭图出班说道。   “咳、咳!“已经重病缠身的沮授说道:“主公可从邺城百姓中抽调精壮协助守城,同时加固城墙,多设楼垛,如此,我军尚可一搏。”   “好,就依二位之见,立即派人施行,邺城安危,全依仗各位了,都先退下吧。”   “是。”   众人低头退了出去。   袁绍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内宅,一种末日到来的阴影让他感到浑身无力。   “大人,您回来了。”   一阵莺声燕语从宅内传了出来,四、五个美若天仙的妖艳女子立即扭乳摆胯的将袁绍围了起来,不断的撒娇发囡。一见到这几个美妾,袁绍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哎,反正也事已至此,还有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好的享乐一番。想到这儿,袁绍哈哈一笑,向几个美女扑了过去…… 正文 第168章 追杀袁绍   峰烟滚滚,战鼓声声,排山倒海的呐喊声从四面八方向邺城杀来,只不过两天的功夫,冀州军在邺城外的至高点已经丧失殆尽,全部被压缩在邺城之中。就在邺城危如雷卵之时,袁如却依然在自己的府内与小妾寻欢作乐。   “啊,大人,你好坏啊。”   一个美艳妖媚的少女半露,妩媚的娇吟着。   “哈哈,我的小美人儿,别跑啊。”   袁绍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掀开了那薄如蝉翼的衣裙,在少女的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大人,你不要我了?”   另一个全身妙处毕现的少女娇囡道。   “哈哈哈,我的小美儿,怎么会呢。”   袁绍一把将少女那令人喷火的娇躯搂了过来,双手在少女的不断的揉捏着。   “咳!”   一声轻咳,沮授出其现在了袁绍面前。袁绍心中一阵不快,心说你干什么也不挑个时候啊。袁绍立即整了整衣衫,向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立即退了下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   袁绍问道。   “主公,城外的守军现在已经都退回来了,辽东军刚刚进行了一次攻城,虽说被打退了,可是我军也有不小的伤亡,请主公到城上巡视,为将士们鼓舞士气。”   沮授说道。   “邺城城池坚固,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你们在就行了,没有急事就不要来烦我了。”   袁绍说完一挥衣袖,向内室又继续去做他的好事去了。   “哎!”   沮授长叹一声,口中喃喃自语道:“气数尽了。”   无力的走了下去。   邺城外,幽州与并州的两路大军已经汇合到了一处,袁新与徐庶、高顺、张郃、高览以及诸葛亮、法正、吕蒙、陆逊等人在一起商议着对策。经过刚才第一拔的试探性攻击,已经可以看出邺城的城防确实是坚如磐石,特别是在郭图与沮授这样一流的谋士的主持下,简直的固若金汤,针扎不透,水沷不进。当下高顺献计说道:“如此坚固的城池,我军可以挖地道,将他的城墙挖塌一块,趁机杀进去。”   袁新听了高顺的计策后摇了摇头,他可是记的清清楚楚的,原来的历史中,曹操也想到了这招,结果五百军士被活活砸死在地下,自己可不能重蹈他的复辙。   “主公,我看就以投石机置于城外,每日对邺城进行骚扰,如此也可疲惫守军。”   徐庶说道。   “嗯,元直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可以施行,只是如此还是不能立竿见影,不知各位还有什么好的提议。”   袁新向四周环视了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诸葛亮的脸上。有这些前辈在场,诸葛亮本来不想插言的,但一看袁新望向自己,也就只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公,各位,邺城易守难攻,现在无非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长期围困下去,围个三年两载,就像当初袁绍对付公孙瓒那样,最后也可将城池攻克,但是此法实为不得以而为之,须知,我军劳师动众,每日所耗钱粮无数,在这里拖延下去,一定会弄的兵疲将劳,百姓负担过重,这个代价未免过大。”   “那么第二种方法呢?”   袁新饶有兴致的问道。   “主公,第二种只有从敌人的内部着手,若邺城乱起,我军趁势攻击,邺城不难攻下。”   诸葛亮说道。   “你小小年纪说的倒是轻巧,邺城是那么好扰乱的?在如此防备森严的情况下,谁能进的去。”   高顺不满的说道。]“大个子别急,先让孔明把话说完。”   徐庶不由的对诸葛亮有些欣赏起来,原来只听说此子才智过人,在与曹操的作战中立下大功,今天自己到要见识一下。   只见诸葛亮不紧不慢的又继续说了起来,“我小的时候曾经玩过一种纸鸢,以竹作骨,以纸为衣,其上可以负重,现在春风正起,我军可造巨大的纸鸢若干,其上负人,将其立于邺城外山顶之上,夜晚趁风势直邺城,在城中制造混乱,我军趁势强攻,则邺城必破。”   “是个大胆的想法。徐庶点头说道。一旁的袁新也连连点头,想不到诸葛亮能想到利用风筝攻城,看来可以一试,想到这袁新说道:“这样,就扎二百个大纸鸢,趁夜把二百个特种营的士兵放进去。”   “主公,二百个人似乎有点少了,这二百个纸鸢也许中人一部分能落入预定地位点,这样一来,有点势单力孤啊。”   徐庶说道。   “元直之言不错,不过,我是不会让他们白白送死的,他们到邺城中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向城内释放一个信号,那就是辽东军开始攻城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在城内配合他们。”   袁新说道。   “主公的意思是说?”   徐庶和诸葛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不错,城内有我们的人,只要他们动起手来,自然会有人相配合的。”   袁新心中暗道,数万的甄家家兵和辛毗的手下,足以让邺城乱成一团了。   夜色降临了,在凛冽的山风中,数百个庞大的纸鸢竖立于了临近邺城的山顶上。“主公设计的真好啊,你看,这上面还有保险呢,保证不会掉下去。”   两个士兵小声的嘀咕着。他们哪里知道,袁新可是学物理出身,设计个简易的滑翔机不像玩儿似的?   “不要出声,准备行动!”   随着一声低吼,二百个黑衣人双手抓住了纸鸢腹部的把手。   “出发!”   二百个巨大的纸鸢从山顶之上向邺城滑去。   邺城之上亮如白昼,为了防止辽东军夜袭,郭图与沮授将全城的油脂收集起来点燃挂在了城墙之上以照明,城上的士兵们全神戒备着城下,生怕辽东军偷袭,不过,好像辽东军根本就没有偷袭的意思,一切都静悄悄的。   “还是军师高明啊,城外这么亮,连个苍蝇飞都能看到,谁还敢来偷袭。”   几个士兵交头接耳的说道。   “嗖!”   一阵风声从士兵们的头上吹过。   “老张,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头上过去了。”   一个三十出头的士兵说道。   “是鸟吧。”   另一个士兵接口道。   “嗖!”   又是一阵风声吹过。“不对,鸟怎么会带这么大的风。”   两个士兵抬头向上望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两个人立即吓的尿了裤子。   “不好了,辽东军飞进城了!”   邺城甄府内,管家甄大站立于刘氏的身后,“夫人,现在邺城已经打成一片了,我们是不是该行动了,不然他日辽东军进城,我们恐怕不好交待吧。”   “不要急,我在等着最佳的时机,邺城可是坚固的很,万一辽东军要是败退了,而我们又采取了行动,那甄家就完了,没有十万的把握,我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刘氏说道。甄大点了点头,就再也不说什么了,对于这个甄家主事人的脾气,甄大还是知道的,只要是她认准的,那么是不会改变的,事实也证明了,刘氏的眼光确实独到,她的选择事后看来大都是正确的。   “杀啊!”   一阵阵的喊杀声传了过来,刘氏神色一凛,只见门外守门的家丁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口中大叫道:“主人,辽东军与冀州军在门前杀起来了。”   刘氏一听心中大急,银牙不由一咬,辽东军竟然跑到了城里,还在自己的府门前与冀州军打起来,如果自己现在起兵相救,那无疑是背水一战,全无退路可言,可是自己要是不出兵,那日后辽东军真要是进了城,恐怕甄家就没有好果子吃了,刘氏一时进退两难。这也是袁新的高明之处,他早料到刘氏会蛇鼠两头,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轻易出手的,所以袁新吩咐入城的两百名特种兵,进城后就向甄府方向前进,只要杀到甄府门前,那么刘氏就必须做出最后的抉择。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门前的辽东军被冀州军杀光,那么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想到这,刘氏吩咐一声:“甄大,给我点兵出战!”   无数的火光与喊杀声顿时从邺城中传出,早已准备好多时的甄府家兵在第一时间时行集结,向着城门与城中的要害位置杀去,邺城中立时乱成一团。   辛府内,震天的喊杀声将醉倒于地的辛评惊醒了过来,辛评揉了揉双眼,门外早有人进来将甄家谋反的消息传到,辛评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辛评此时已存了必死之心,立即起身提剑走出房门大叫道:“所有人都给我集结,跟我诛灭城中的叛贼。”   一会儿的功夫,数千家丁聚集手持兵刃集结到了院中,辛评大声说道:“我辛家尽忠的时刻到了,跟我杀啊!”   言罢转身提剑就要带头离去。   “大哥,不要轻举妄动!”   一个声音叫住了辛评,辛评回头一看,原来是族弟辛毗。辛评大骂道:“你个旁枝子弟有何资格指手划脚,还有与我速速退下!”   “哼,不错,我是旁枝子弟,比不了你长子嫡孙,可是,我也是辛家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辛家毁在你的手里。”   辛毗大声说道。   “好你个辛毗,竟敢口出大逆不道之言,来人哪,把辛毗给我拿下!”   “是!”   四、五个辛评的贴身侍卫立即走向凶神恶煞般去拿辛毗。   “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随着辛毗的一声大叫,百余死士从辛氏家兵中冲了出来,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辛评与一干侍卫拿了下来。在无数的火把之中,辛毗登上了代表着辛氏最高权力的高台大声向所有人说道:“袁绍昏庸无道,冀州在他的治下已经苦不堪言,今天,我们辛家就此投效辽东,一为解百姓于水火,二为门楣之光耀,诸位以为如何?”   自从袁绍执掌冀州以来,一向轻视辛氏家族,就连族长辛评在袁绍手下也郁郁不得意,辛氏家族大多数人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更何况眼下辽东军优势明显,邺城旦夕可破,谁也不愿再为袁绍卖命,做无谓的牺牲,所以辛毗的话一石激起千重浪,台下的辛氏族人立即群情激奋,纷纷表示要跟着辛毗干,与辛家共存亡,即使有几个辛评的死党,眼见情形不妙,也就跟着见风使舵,转向辛毗一方了。   台下的辛评一听不由斗气上冲,口在大骂众人为谋反之贼,辛毗一气之下派人将辛评关了起来,等事了再处理他,辛评终究是辛氏族长,辛毗也不敢太过份,以免引起众怒。当下辛毗率数千辛氏族人杀出辛府,直奔袁绍所居而去,辛毗想要一举抓住袁绍,抢在甄家前面立下大功。   “杀啊!”   眼见城中火光大起,城外的袁新知道甄氏与辛毗一定已经动起手来,立即组织士兵进行强攻,城墙内外一声之间杀声四起,战况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不过当郭图远远看到一队人马向袁绍府祇赶去时,就再也坐不住了,立即留下逢纪与淳于琼守城,自己率一支人马施援袁府。   袁绍府内,袁绍正与府内几个妖娆的宠妾颠龙倒凤,闻听城内乱起,袁绍大惊失色,立即从女人背上爬了下来,在众女的服侍匆匆穿好衣服来到前厅。只见郭图与大将韩猛等人已经赶了过来,就连已卧床不起的沮授也头缠白巾,在儿子的搀扶下赶了过来。   “主公,邺城现在已经危如雷卵了,甄氏与辛氏都反了,正在向府内进攻,请主公速速离开这里。”   郭图赤红着眼睛说道。   “事情真的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袁绍无力的瘫坐在椅上一脸的颓丧之情。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沮授吃力的说道:“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韩猛将军与大戟之士在,料想主公必能冲破重围,请主公速行,就由我这行将就木人镇守在这里吧。”   “什么?则注要留在这里?这如何使得?我们一起杀出去。”   袁绍说道。   “呵呵,依我现在的身体,恐怕还没出邺城,就已经病死了,请主公就成全了我吧。”   袁绍默默的看着沮授,眼中留出一丝感动,他知道,这也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以沮授的身体,是一定冲不出去的,反而成了别人的累赘,想到这儿,袁绍闭上了双目点了点头。   “哈哈哈,沮授去了。”   沮授扔掉了手中的拐杖,用力所自己支撑着站住,双手整了整衣冠,向袁绍鞠了一躬,转身坚难的向前走去,沮授的儿子要用手去搀扶他,但被他拒绝了,看望着沮授那垂迈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众人心中均感慨不已,危难之时方见真情啊。   “父亲,我们快顶不住了,快走吧!”   远处,袁谭、袁尚一身是血的跑了过来。   “袁熙呢?”   袁绍问道。   “二弟他,他已经战死了!”   袁谭一腔悲愤的说道。   “哎!”   袁绍不由老泪纵横,在郭图等人的扶持下走出房间跨上了战马。   “我们走!”   韩猛一声大叫,一行人在大戟之士的保护下向邺城的南门冲去。 正文 第169章 母女通吃   “哈哈哈!”   甄大放声大笑道:“或许我们这些乌合之众不是你们这些冀州精锐的对手,可是只要我们把你们拖住也是大功一件,有能奈就闯过去吧。”   一阵冷风吹过,五千甄氏家兵亮出兵刃严阵以待。   郭图大叫道:“事已至此,和这些叛徒拼了吧!大戟之士何在!”   五百手持大戟的士兵在将军吕翔的带领下挺身而出,转眼间排成了鱼鳞阵。“大戟之士,舍我其谁!”   五百人的铠甲在幽暗的火光下发出令人炫目的金光。   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甄氏家兵就被大戟之士杀的落花流水,四散奔逃,袁绍不由狂笑不已,真是螳臂挡军,自不量力。然而甄氏家兵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就在这一刻时机内,高顺的陷阵营赶到了。   “陷阵之阵,一往无前,陷阵之阵,有死无生!”   陷阵营迈着整齐的步伐到到了袁绍等人的身后。   袁绍一见陷阵营赶到,心中越不由大惊,对于陷阵营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真要杀起来,恐怕除了大戟之士,其它的军队都不是对手。无奈之下,袁绍将大戟之士招了回来,叫其列阵迎战陷阵营,与此同时,袁谭、袁尚等人也率领其余人向甄氏家兵杀去,以期在陷阵营之前冲出城去。   “大戟之士,舍我其谁!”   五百大戟之士顷刻之间重新排列好阵形,向着陷阵营迎了上去。高顺的脸色开始凝重起来,他知道,陷阵营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东汉末年最强的两支步军最终在战场之上相遇了。   “杀!杀!杀!”   陷阵营高昂的叫喊着。   “杀!杀!杀!”   大戟之士在吕翔的带领下英勇无谓的迎了上来。   两支同样精锐的军队在一瞬间杀在了一起,刚一接触,高顺的心中暗自一叹,大戟之士果然名不虚传,竟以区区五百之数挡住了自己陷阵营的三千精锐,当然,这里面虽跟此处地形狭窄,陷阵营无法完全展开有关,可大戟之士那优良的战斗素养却是不争的事实,可以说,大戟之士决对不在自己的陷阵营之下,高顺心中不由暗自后悔起来,自己也是太过自忖,当初袁新要给自己的士兵配备开花弹,可是自己认为陷阵营天下无敌,根本不需要开花弹,以至于今天袁绍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动他分毫。   这里大戟之士与陷阵营杀的难解难分,前方袁绍与甄氏家兵的战斗却出现了转折,杀死了辛毗的韩猛从斜次里赶了上来,一看眼前的形势大喝一声,杀进了甄氏家兵之中,擒贼先擒王,韩猛如入无人之境向甄大杀了过来,甄大不由大惊,立即转身逃走,他这一走,本来就不敌的甄氏家兵就再也顶不住了,立即如潮水般退走了。此时城门之上的守军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了,韩猛立即冲上去打开城门,掩护着袁绍等人出城而逃。   “不,我不走,我的大戟之士啊!”   袁绍悲呼着,所有人都知道,在强大的陷阵营面前,区区五百大戟之士,灭亡只是迟早的事,不过,等到高顺的陷阵营消灭了大戟之士,恐怕袁绍已经跑远了,所以说,大戟之士是在用他们的生命在为袁绍赢得逃命的时机。   “主公,快走吧,大戟之士没了我们可以再训练,可是主公没了,冀州军就没有希望了。”   在郭图连拉带劝下,袁绍哭着骑马而去。   “陷阵营,跟我杀呀!”   高顺也急了,堂堂三千的陷阵营,竟然长时间战不下对方区区五百士卒,不由的火冒三丈,带头杀了上去,如此一来,陷阵营立时士气大震,如潮朋般的涌了上去,现在双方已经都没有了阵式可言,均在人自为战着,不过陷阵营依靠着人数上的优势以及单兵阵式鸳鸯阵渐渐的取得了主动权,大戟之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不过大戟之士也着实英勇,剩下的人虽说个个带伤,却依然浑不畏死,兵刃卷刃了就用牙咬,用拳头砸,肚子露出来了,用手塞一下又扑了上去,拼死的纠缠着陷阵营,使他们不能前进一步。   终于,当如血的残月挂上树梢之时,震天的喊杀声渐渐弱了下去,最终归于了平静,五百具大戟之士的尸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在他们尸体的周围,是数量更多的陷阵营士兵的尸体。   “真是一场血战哪!”   望着堆积如山的尸体,高顺不由的感慨而发,从军十几年来,高顺经历了不知多少大仗、恶仗,可像今天这样如此强硬的敌人,高顺还是第一次见到。“壮矣!大戟之士!把他们都好好安葬了吧。”   高顺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袁绍逃走的方向脸色铁青的说道:“袁绍,你等着我吧!”   邺城之战结束了,在辽东军的强势打击下,袁绍的冀州军众叛亲离,最后被袁新的辽东军一举攻入城中。邺城是冀州的心脏与命脉所在,是袁绍的根本所在,袁绍虽然侥幸逃了出去,可是元气大伤,连最精锐的大戟之士也全军覆灭,只能在青州一隅之地敬颜残喘,几乎丧失了所有的资本,实际上已经退出了逐鹿天下的行列。而辽东军在拿下邺城之后立即四处出击,各郡莫敢抵抗,皆举城而降,辽东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冀州各城均收入囊中。夺得了冀州这个物资丰富,人口密集的大州后,辽东军的实力大大增强,更关键的是,辽东军从东、北、西三面对曹操的兖州完成了战略性的包围,北方的局势完全处于袁新的辽东军掌握之中。   刚刚安定的冀州百废待兴,袁新从进入邺城起足足有一个月忙的是脚打后脑勺,有时连饭都忘了吃,不过经过这一阵子的努力,冀州的事终于迈入了正轨,这其中让他最高兴的,就是沮授被辽东军擒获了,原本病入膏肓的沮授想要自杀,可是他的儿子可不像他一样顽固不化,阻止了他,袁新立即派人从长安将华佗请了来,为沮授治疗,同时,将田丰也押了过来,让这两个老伙计亲眼验证一下冀州在自己的手里是怎样变化的,也许对他们有所触动吧,忙完了这些,袁新这才歇下来松一口气,这一日,袁新刚刚处理完政务,门外有人求见,袁新招进一看,正是甄府的管家甄大。只见甄大躬身说道:“不知大司马有空否,我家夫人小姐想请您到府上一聚。”   袁新这才想起,进入邺城已经一个月了,自己连甄家的人都没看到,不由一拍脑门,立即答应了下来,看着甄大离去的背影,袁新暧昧的一笑,美人相邀,自然要去,只是不知这一宴下来,在自己与甄氏母女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事。想到这儿,袁新笑着摇了摇头,整了整衣襟走了出去。   华灯初上,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袁新再一次来到了甄府,与往次不同,此次甄府大开正门迎接袁新,与前几次的偷偷摸摸自不可同日而语。一进入甄府那豪华的大门,刘氏已经带着家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一见到刘氏,袁新不由眼前一亮,可以看的出,今天的刘氏,刻意的打扮一番,原本就风韵犹存的她,今天竟然穿了一件低胸纱裙,的两处凸起之间,一条深深的陷约可见,绝对的妖娆,令人,袁新不由心中暗叹,真是一代啊,可惜的是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真是红颜命薄啊。   想归想,做归做,对于这位未来的丈母娘,袁新还是不想发生其它的事的,不然母女通吃,对于受过现代文明高等教育的袁新来说,在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   “大司马请进。”   刘氏伸手做了个里面请的姿势。在刘氏的带领下,袁新来到了甄府的大厅之内,前几次到甄府,为了避人耳目,袁新从未进入过甄府的大厅,只是呆在了厢房之中,如今一见甄府大厅,心中不由暗自赞叹不已,这甄府真是财大气粗,厅内的摆设是琳琅满目,珍珠玛瑙、翡翠玉石,各色稀奇之物应有尽有,就连这屋内的柱子上的雕像也都是镶金的,袁新心道,就这屋内的局势,就算放在二千年后也足以与世界上任何一座豪宅想媲美,整个甄府,完全可以同法国的卢浮宫、英国的白金汉宫、日本的皇宫相提并论,绝对的金碧辉煌,美轮美奂。   当下,袁新赞叹一番,刘氏真接在大厅摆起酒宴来,甄府的厨师将天南海北的各式菜肴之中的精品精工细做,端上了酒桌,足足上了有百余道菜,而酒宴的参与者却只有刘氏与袁新两人。   从进房间的那一刻起,袁新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不过到底是哪儿不对,袁新一时之间却没有想明白,正是这时,只见刘氏举杯说道:“大司马,这一段时间以来,你为了冀州的事情辛苦了,这一杯我敬你。”   言罢一饮而尽,然后眼睛直直的瞅着袁新的酒杯。   男人最怕的事是什么?那就是在女人现前出丑,特别是袁新这样的出生在东北的汉子,如果被一个女人叫住号,那将是一个很没面子的事情,甚至于以后在人前直不起腰来,没办法,这就是东北人的性格,所以在现在的一些场合,一般桌子上最能喝的,说话嗓门最大的,牛皮吹的最响的,那大多是东北人,正是塞外凛冽的气候造就了东北人这种大度豪爽而又可爱的性格,比如正在热播的电视剧《我的兄弟叫顺溜》中的陈大雷,就是这种性格的典型代表。至于袁新,身上更是具备了东北人的这种性格。一见刘氏一干而尽,端起酒杯看着自己,袁新的脸儿有点挂不住了,口中说道:“不就是一杯酒吗,既然是夫人相敬,就算是一杯毒药,我也要喝进去。”   言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呵呵。”   刘氏掩面而笑,“大司马真是爽快,来,我再敬你一杯。”   刘氏说完,一杯酒又倒进了酒盅内。袁新二话不说,接过酒盅一饮而尽。   “呵呵,人说贵客到来,要敬酒三杯,大司马请再饮一杯。”   刘氏一边说,一边又将酒盅倒满了。反正也喝了,袁新索性放开了,把第三杯酒也一饮而尽。   这三杯酒下肚,袁新就感到胸口一阵发热,一股热汗从身上冒了出来,口中不由喃喃自语道:“天怎么这么热啊。”   一边说一边将衣衫松动了一下。   “大司马,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   刘氏一边说,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方香巾,在袁新的额头之上擦拭着。只觉一股香风吹过,袁新只觉嘴唇发干、浑身燥热,心脏开始砰砰狂跳起来,刘氏那凸凹有致的S型身材,令人喷火的,肥嫩的美臀,以及那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与妩媚如一只小猫用小爪子在袁新的心头抓着、挠着。   “哎呦,我的脚!”   刘氏脚下一拌,一下子扑倒在袁新的怀中,当这柔若无骨的一团与自己胸膛接触的一刹那,袁新理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袁新一把将刘氏抱在了怀中,口中不住的在刘氏的面上啃着。   “大司马,你要做什么?”   刘氏不由轻声的叫道。袁新也不管刘氏说什么,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将她扔到了靠椅之上,袁新用力一抓,一把将刘氏的下裙褪了下来,露出两条白嫩的美腿及那神秘之处,袁新只觉脑中一阵眩晕,大叫一声向刘氏身上压了下去。刘氏虽说年过三十,可是擅于保养,皮肤的弹性极好,光滑如缎,袁新一摸上去极有手感,立时激动起来。   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刘氏果然是一代,虽说床第之间已经久旷,但却是婉转连连,花样百出,特别是那女性特有的娇媚是那些青涩的小女生所没可比拟的,把袁新伺候的是舒爽备至,不断的手捧着那肥白之处,在她那的身向躯之上疯狂的冲刺着,氏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靠椅之下的地面,竟然被水浸湿了一片,最后,在袁新的疯狂之中,刘氏以一连串的高八度结束了这荒唐的肉搏。   许久之后,室内的春色才渐渐褪去,在身体爆发的那一瞬间,袁新终于从迷情中清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做什么?我都干了什么呀,她可是甄宓的母亲哪!袁新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唔唔唔……”   一阵哭泣声将袁新从悔恨中惊醒了过来,袁新一看,原来是刘氏在不停的抽泣着,只见刘氏一抹眼泪将她那雪白肥大的扭转了过去,双手拉住衣裙穿在了上。   “这个,这个……”   袁新一时之间语塞了。只见刘氏脸色惨白幽幽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大司马以后能照顾好甄宓,我就别无所求了。”   “哎!”   袁新长叹一声,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今天的事,自己的理可亏大了,可是人家刘氏却能为自己维护颜面,这个人情可是歉大了,想到这袁新说道:“今天是我不对,请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与甄家的。”   “哎,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什么补偿不补偿的,你只要好好待宓儿就行了。”   刘氏柔柔的说道。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我袁新说到做到,袁新就此告辞了。”   言罢袁新急急的走出门去。   远处,甄宓正向此处走来,一眼就望到了袁新,甄宓不由大叫道:“那不是新哥哥吗?”   袁新一听甄宓之声,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落荒而逃。   甄宓不由喃喃自语着:“那是新哥哥呀,今天他是怎么了?”   摇了摇头,甄宓疑惑的走开了。   从甄府回来后的几天里,袁新每天都地坐立难安,一种无形的负罪感压的袁新透不过气来,郁闷之下袁新走出了府祗,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走在大街之上放松一下心情。   “你还我,这是我的球!”   “去你的,我才不给你呢!”   远处,两个孩子的叫骂声传了过来,袁新不由一笑,心说还是孩子好啊,每天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想到这儿,袁新向两个孩子走了过去,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头,不好好在家呆着,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哼!他把球弄到水里了,说好了,我要是能把球够出来他就把球给我。”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说道。   “是这样吗?”   袁新问道。   另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孩说道:“哼,球本来就是我的,干嘛白给你。”   这下袁新弄明白了,于是对年龄稍大的男孩子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答应了别人,就应该做到啊。”   年纪稍大的男孩子气呼呼的说道:“哼,我不过是利用他,设了个套让他钻,谁让他信了。”   “你这孩子,……”   袁新再也说不下去了,一道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中,袁新不由一下子愣在了当地。“我不过是利用他,设了个套让他钻;我不过是利用他,设了个套让他钻……”   袁新如痴如狂的喃喃自语着。   “我明白了!”   袁新大叫一声,脑海中所有的信息在这一瞬间立即连在了一起,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被他完全理顺了。袁新一直纳闷儿,以自己的酒量,就算喝个十杯二十杯的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目,为什么那天只饮了三杯就酒后乱性呢?原因很简单,一定是这酒里有文章。仔细回想在甄家的一幕幕,袁新终于确定下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圈套。从进入甄家大门的那一刻起,自己就陷入了刘氏早就布好的局中。怪不得那天袁新觉的气氛有点怪,现在想想,那是因为若大的酒宴上就只有自己与刘氏二人,就连服侍的婢女也一个没有,这显然是刘氏事先安排好的,另外那天刘氏穿的也是过于暴露,这自然也是有意为之了。袁新心中不由佩服起刘氏来,可惜她早生了两千年,要不然必定成为第一个拿奥斯卡小金人的中国女导演。   刘氏为什么要导出这出戏呢?袁新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刘氏做这件事不外乎利益,她是要把自己的把柄捏在她的手里,以此来为甄家讨得更大的利益,难怪她在事后一直说只要照顾好甄宓就行了,这分明是在利用自己的责罪心理,日后为甄宓赢得一个好的地位,只要甄宓的地位巩固,那甄家也必然兴旺下载去,同时,由于自己出于内疚,那么就会在各方面对甄家进行补偿,如此一来,那甄氏必然空前壮大,乃至成为天下第一大家。   想通了这一层,袁新不由哈哈大笑,“呵呵,刘氏啊刘氏,竟然算计我袁新,我定要让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事情果然同袁新所料一模一样,刘氏不愧是女中枭雄,只不过略失小计,在酒里面下点春药就让袁新这般精明之人附入蛊中。刘氏这是一箭双雕,即抓住了袁新的小辫子,让袁新歉了她一个天大的情,又让自己青春焕发,解决了生理需要,真是厉害非常。   夜色已深,总管甄大走了进来禀报道:“大司马袁新来了。”   刘氏心中不由不解,这么晚了,袁新来干什么,难不成想来找甄宓不成?想归想,刘氏还是立即走了出去迎接袁新。   还没等她走出大门,袁新已经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看袁新的样子,刘氏脸色一变,心中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只见袁新也不客气,脸色阴沉的走进了大厅之内,自顾自坐了下来,刘氏手一扬,总管甄大带着一干下人立即退了下去。刘氏立即摆出一付笑脸来向袁新走去。   “砰!”   袁新大手在桌上一拍,口中大喝道:“刘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算于我!”   刘氏顿时花容失色,口中忙道不敢。   袁新一阵冷笑,“刘氏,想不到你心机如此之深,竟然在酒中下毒暗算于我,你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吗?”   “不知大司马何出此言?”   刘氏镇定的说道。   “王家药辅最近的十天内,只卖过一次****,而买药之人恰恰是你的管家甄大!”   刘氏心中一惊心道坏了,袁新已经察觉此事了,看来今晚之事不能善了了,再抵赖下去反而会引起袁新更大的反感,想到这儿刘氏见风使舵,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说道:“小女子一时糊涂,请大司马看在宓儿的面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言罢泪水淌了下来。女人三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凭你铁打的汉子也会弱下来。袁新一见刘氏如此,语气也有些放缓的说道:“哎,看在你我必竟有一夜之情,我又怎么忍心对你施加重手,不过你如此一来,让我着实不能对你信任,不能对甄家信任。”   袁新叹息的说道。   刘氏一听此言,不由的心惊肉跳,不信任,那么下一步就会是铲除了,想不到自己一时的自作聪明会给甄家惹来如此的大祸,想到这刘氏说道:“大司马要小女子如何做,只要能让甄家平安无事,小女子一定倾尽全力。”   一听刘氏此言,袁新知道时机成熟了,再硬下去就容易把刘氏逼的狗急跳墙了,想到这儿袁新口中一顿,故作深沉的说道:“夫人如此深的心机,外加甄家五万的家兵,要是造起反来,那么冀州岂不是危急?如今之计,只要夫人将五万甄氏家兵交出来,我定可保甄家平安无事,甄宓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是不会亏待甄家的。”   听了袁新的话,刘氏不由银牙暗咬,原来袁新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是在这里等着她呢,虽说有甘心,可是刘氏知道,形势逼人,自己的小辫子现在握到了袁新的手里,也只好认其处理了,想来看在甄宓的面上,袁新也不能太过亏待自己,一念至此刘氏说道:“一切唯大司马之命是从。”   “呵呵,这样就好。”   袁新嘿嘿一笑,头脑之中突然闪出了一个念头,沉声说道:“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袁新一把拉过了刘氏,将她那单薄的衣衫寸寸撕碎,顿时,一具香喷喷的呈现在眼前,袁新嘿嘿一笑,让刘氏如母狗一样跪在了地上,手捧着她那肥大的,用力的刺了进去 正文 第170章 兄弟相残   青州在东汉末年下辖三郡两国,分别为东莱郡、城阳郡、乐安郡、北海国、济南国。其中北海国原为孔融的治所,后来孔融上调朝廷,北海就成了袁绍的地盘,成为了袁绍在青州的行政中心。   自从袁绍从邺城侥幸逃得一命后,来到了北海城内,一些冀州幸存的文武官员与士卒也随之陆续蜂拥而来,然而刚刚经历了大败的冀州军却是愁云惨淡,失败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而此时的袁绍却一病不起。   多年的酒色无度早将袁绍的身体淘空了,再加上经历了如此惨重的失败,袁绍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彻底的垮了。北海城内,袁绍躺在病塌之上,不断的呻吟着,以郭图、韩猛为首的文武以及袁谭、袁尚二子立于床头。   “咳咳……”   袁绍一阵巨烈的咳嗽,后边的小妾又是捶背又是抚胸,好半晌,袁绍才缓了过来。   “哎!”   袁绍长叹一声道:“我袁本初自灵帝末年起,杀宦官、战董卓、取冀州,自今已十余年了,本以为能一举平复天下,建立不世之基业,可不想却遇到了袁新,袁新雄才大略、足智多谋,手下文臣武将如云,而又能正确的运用,这些都是非我所能及的,哎,可叹我袁本初英雄一世却生不逢时啊。”   “请主公好好调理身子,我还们还可以东山再起啊。”   郭图痛哭流泣的说道。   “哎,人的命,天注定,阎王叫你三更死,又岂能留你天五更?我阳寿已尽,非人力所能挽回,所放心不下的唯此二子,望各位能尽力相扶。”   袁绍说道。   “主公啊!”   一干人等顿时跪倒在袁绍面前号陶大哭,至于是不是出于真心,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咳咳……袁谭、袁尚,你们两兄弟过来。”   袁绍艰难的说道。   “父亲!”   袁谭袁尚二兄弟膝行到了袁绍的近前。“从今以后,你兄弟二人务必要团结一心,重振我袁家的基业,现在你们给各位大臣跪下磕头,以谢他们对我袁家的厚义。”   “是,父亲。”   袁氏两兄弟立即跪于众人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把郭图等人感动的是痛苦流涕。袁绍不愧是一代袅雄,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收买人心。当下众人大悲,袁绍的面前哭成一团,哭罢多时,郭图突然想起一事,在袁绍面前说道:“不知主公身后谁可为主?”   一闻听此言,室内的哭泣之声立时小了许多,袁谭与袁尚表面虽然痛哭,但却把耳朵支了起来。   半晌,袁绍才缓缓的说道:“三公子袁尚相貌出众,才智过人,可以为主。”   说完就再也不吭一声。直至半夜,一代袅雄袁绍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人世。室内立时悲声大恸,众人哭的是死去活来。第二日一早,众人扶持着袁绍的三子袁尚继承了袁绍的爵位,成为了新一代的冀州牧、大司徒。   北海袁谭府内,一阵“噼啪!”   的响声传来,公子袁谭如疯了一样到处砸着东西,此时的他两眼几乎冒出火来,口中大叫道:“老头子,你也太偏心了!”   正在此时,一个青年文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公子何必如此,在下有一计,可让公子成为青州之主。”   袁谭看去,来人正是冀州的第一才子陈琳,说陈琳是冀州第一才子,并不是因为他足智多谋,而是因为他的文笔好,绝对是妙笔生花,按理说像这样的一个白面小生是成不了主要谋士的,可是现在冀州的众谋士死的死、俘的俘,只剩下郭图一人在独撑大局,于是在不得以之下,矬子里拔大个儿,阵琳也成了一个主要的谋士。   听了阵琳的话,袁谭眼中一亮,忙问道:“孔璋(陈琳字)有何妙计?”   “公子可在明日灵堂之下伏下精兵,一旦袁尚赶到,立即就地擒杀,然后胁迫众人拥戴公子,则青州为公子所有矣。”   袁谭闻听大喜过望,言道:“我若取得青州,必重用孔璋。”   “谢公子。”   陈琳一拱手退了下去,袁谭立即连夜布置去了。   袁尚府内,郭图正在袁尚的身边低声的说着:“主公,想必现在陈琳已经说动袁谭了,我们也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   “哎,他总是我大哥,这样做恐怕有失天和吧。”   袁尚说道。   “哼,袁谭居心叵测,心情篡逆之心,若不及早除之恐冀州军将四分五裂了,请主公早下决心。”   郭图冷冷的说道。   “哎,也只好这样了,一切就麻烦先生了。”   袁尚说道。   “为臣这就布置去了。”   郭图退了下去。看着郭图离去的身影,一丝冷酷的笑容浮现在了袁尚的脸上。“袁谭,你永远也不是我的对手!”   已经是守棂的第三日了,若大的灵堂之上一片愁云惨淡,袁谭早早就来到这里,等候着袁尚的到来。足足一个多时辰过后,袁尚终于姗姗来迟,袁谭表面上痛苦不已,但是一丝喜色不经意的从眉宇间流露了出来。“你们都下去吧。”   袁尚说完,两个侍卫立即退了出去。   真是天赐良机,袁谭不由大喜,他正愁袁尚的侍卫武功高强,恐怕一时之间难以取胜,不想袁尚却自寻死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想到这儿,袁谭一跃而起,口中大声说道:“武士何在!”   百余身披重铠的带甲之士立时从灵堂后面涌了出来。袁谭不由哈哈大笑道:“袁尚,从今天开始,青州之主就是我袁谭了,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就给你个全尸!”   只见袁尚微微一笑问道:“难道就不能活命了吗?”   “你若不死,我心难安!三弟,你安心的去吧!给我杀!”   袁谭大叫着。   在袁谭喊出“杀!”   字的一瞬间,十数把兵刃架在了他的脖颈之间。“你们这是干什么?”   袁谭大叫道。   对面的袁尚缓缓的走了过来,“大哥,不要再叫了,你的人已经都见了阎王了,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一阵冷汗从袁谭的脸流了下来,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从开始就陷入一个阴谋之中。“三弟,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就饶了大哥这一回吧。”   袁谭哀求着。   “呵呵,大哥,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如果刚才你能悬崖勒马,我或许还可饶你一命,可是现在却不行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袁尚手中锋利的长剑一瞬间刺穿了袁谭的咽喉,在生命的最后一刹那,袁谭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袁尚在他耳边低语了八个字:“你若不死,我心难安。”   当听说袁绍已死,袁尚兄弟相残时,袁新知道,自己夺取青州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袁新入下手头的一切事项,交由郭嘉打理,自己带着许禇与诸葛亮等人点齐五万精兵星夜向青州奔袭而来。   北海,当袁尚等人听说袁新再来时立慌做一团,袁尚初掌青州就先杀死了兄长袁谭,部下一之间议论纷纷,人心开始不稳起来,见此情景,郭图与袁尚不得不做两手准备,一方面调集主力死守,一方面派人整调与制作大船,万一青州不保就乘船入海以为退路。   此次出征,袁新将徐晃与张颌、高览等成名将领均留在了冀州,只带了诸葛亮等年轻一代前来,用意是不言而喻的,对拿下青州来说,袁新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锻炼新人,让他们尽快成长起来是袁新的主要目的,当然,通过几次战役下来,现在的袁新对诸葛亮等人也是信心十足。   “主公,北海城城池险固,若我军强攻,虽能攻下,但伤亡必大,不然我军取道南部,先将袁尚退往南方的退路切断,如此一来,冀州军必不战自乱。”   平常不爱说话的法正说道:“对于法正,袁新还是比较了解的,原来的历史中,他在蜀国的地位可是在诸葛亮之上的,只不过英年早逝,所以才没有发挥更大的作用,此人无论军事还是政治,绝对是一个一流的人才。此时他的话,正中袁新下怀,这不正是战略大迂回的合理运用吗?法正果然有其独道之处。   当下袁新采纳了法正的意见,派法正与吕蒙独领一军直奔城阳东武而去。谁也没有想到,这临时的一个提议,竟然对青州战事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袁新的军队如同探囊取物一样,只不过七天的功夫,就将包括济南国在内的数十座城池就划到了辽东军的版图,原因非常简单,现在的冀州军已经军无斗志,大多数的城池还没等辽东军攻打就自动投降了,如此一来,一股空前的骄横之情弥漫在辽东军中,所有人都认为,这场战争不过是走了过场,用不了几天就会结束的,就连袁新与诸葛亮也不例外,可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北海城外,现在是春耕季节,可是田地里却一个人影都没有,突出其来的战争将原有的一切都打破了。远处,几只鸟儿飞来飞去,看见地上有一片野草,鸟儿欢快的向下俯冲过去,想要去享用这难得的美味,不过,就在这时,那团看起来鲜美异常的野草突然动了一下,转眼间鸟儿们就张着翅膀惊慌失措的飞走了。   野草下,一个头颅探了出来,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的说道:“该死的鸟儿,竟然往老子头上拉屎,看我以后不抓了它们烤了吃。”   “李二,你他娘的不要命了,快把头低下!”   李二的旁边传来了一声低吼,李二连忙将头低了下去。已经整整一天了,这些冀州士兵就这样一直趴在田地之中,将自己伪装起来等待着辽东军的到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每个人一百两的安家费让这三千冀州兵豁出去了。   在另一侧的沟渠中,大将韩猛正与**小声的交流着,“少将军,你说辽东军今天会来吗?”   韩猛有些心存疑虑的说道。   “军师一向料事如神,想必这次也不会差,辽东军现在骄横的很,他们一定会马不停蹄直捣北海,哼,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打他个伏击,要是能捉到袁新,那么局势就会逆转,主公就将东山再起了。”   **说道。   “不错,辽东军是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平原中埋伏的,嗯?你听到什么声间没有?”   韩猛问道。   “没有啊。”   **不由的有些纳闷的说道。   韩猛立即将耳朵帖在了地面之上,瞬间又抬起头来,眼中放出光采来兴奋的说道:“他们来了。”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远处地地平线上终于冒出了一个红色的亮点,随着红点的渐渐变大,一群人影出现在后面,渐渐向北海城逼近着,这时,埋伏在地里的人早已清楚的看到红色的旗帜上面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辽东”嘹亮的战鼓声中,辽东军迈着雄壮的步伐向北海城挺进。前方的士兵甚至开始谈笑起来,商量着打下北海后要好好的大吃一顿。   “准备!”   韩猛左手一扬,早已等候多时的神箭手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你是冀州军中最好的射手,今天就看你的了,给我把前面那个带头的辽东军官射死。”   神箭手一点头,一支乌黑的羽箭搭在了弓弦之上,在阳光下发出了幽黑的光芒,一看箭尖上就是沫了剧毒的。   “嗖!”   空气划破的声响中,乌黑的羽箭在一瞬间刺破了前军司马的咽喉。“扑通!”   一声,前军司马口吐鲜血从马上栽了下来。“杀!”   与此同时,韩猛突然从地面之上跳起,扔下伪装向辽东军杀去。   “杀!”   三千敢死队从两侧的田地中,沟渠边辅天盖地的杀来,失去指挥,措手不及的辽东军立即乱成了一锅粥,如同一群没头苍蝇四处乱跑,一个个倒在冀州军的刀下,剩下的人立即转身向后逃去,不过冀州军岂会这么轻易让他们离开?在韩猛的带领土带领下,冀州军不断的跟在后面追杀着。这时,北海的城门大开,城中的冀州军冲了出来,袁尚大叫着挥军掩杀。兵败如山倒,对于前方的溃败,辽东军没有丝毫的准备,所以中军与后军立即跟着前军向后逃跑着,就连袁新与诸葛亮也治止不了,也只能跟着败兵向后去。   ‘杀!“韩猛与**已经杀红了眼,一直追杀了百里之遥方才打得胜鼓凯歌而还。这一仗冀州军大获全胜,杀死和俘虏辽东军近万人,辽东军攻势顿挫,一时之间停滞不前,而冀州军士气大震,辽东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就此破灭了。虽说经过了这次挫折,但袁新并没有气馁,他一方面调整战略战术,一方面等待援兵,准备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在不久之后,他终于觅得了一个契机。 正文 第171章 小鬼子,你们等着吧   就在袁新与冀州军激战于北海的同时,初出茅庐的法正与吕蒙自领一军攻打阳城郡的东武,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本来以为唾手可得的东武却打的如此艰难,原因很简单,他们在这里遇到了另一股强大的对手,那就是孙策和周瑜。   说起孙策,自从离开袁术到江东发展,几年的功夫就席卷江东,占据了江东六郡,孙策在江东招贤纳士,江东一带的谋臣武将无不相投,其中出名的就包括周瑜、鲁肃、凌统、周泰等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孙策就拥有了二十万精兵,自此成为中国版图上一股重要的割据势力。   此时中国的北方地区,袁新的辽东军一家独大,袁绍与曹操被打的节节败退,孙策乃是具有高超战略眼光之人,他知道,如果任由袁新如此发展下去,那用不了几年,整个中国就会落入袁新之手,眼下必须阻止袁新咄咄逼人的攻势,以期换来袁新与袁绍、曹操在北方形成三足鼎力之势,那样自己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从容在江南发展,先取荆州、再夺巴蜀、一统长江以南,然后麾军北上,则天下就会落入自己的拿握之中。出于这个战略目地的考虑,所以孙策出动了江东三万精锐之师北进中原,因为与青州还隔着曹操所控制的徐州,所以孙策就入弃了陆路,走海路直扑东武,这也是袁尚之所以能鼓起勇气在北海城外埋伏袁新的根源所在。   当法正与吕蒙指挥军队攻击东武,即将破城之时,孙策的大军到了。孙策的三万大军自海上登陆后一路急进终于在法正与吕蒙攻占东武之前及时赶到了。一见前面正打的如火如荼,孙策与周瑜立即从辽东军的背后掩杀了过去,法正与吕蒙被打的措手不及,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中,城内的守军见此时会接连展开反攻,在两路夹击之下,辽东军大败,不过法正与吕蒙到底非比寻常,在此危急时刻二人临危不乱,立即组织士卒掩护着交替后退,并在后退的途中在山谷之内打了孙策一个小小的埋伏,终于制止住了孙策的攻势,自此以后,法正与吕蒙依托东武南面的山区,与孙策及东武守军陷入了对峙当中。   东武城下,无数高高支起的帐蓬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孙策与周瑜、鲁肃等人正在商议着军情,与以前相比,孙策的脸上少了些许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几年的磨炼,已经将孙策从昔日的少年变成了一名真正的统帅。   “公瑾、子敬,你们知道这望法正与吕蒙倒底是何来历,以前可是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想不到他们如此顽强。”   孙策说道。   “主公,对这两个人,我还是略知一二的,法正字孝直,乃是扶风郿城人氏,自幼有才名,为袁新所网罗,现在是袁新手下的一名校尉,吕蒙字子明,汝南人氏,不知袁新从哪里知道他的才能,着力的培养他,此二人与南阳诸葛亮、吴郡陆逊是辽东新近崛起的将领,深为袁新所器重,被称为辽东四小天王。”   鲁肃不紧不慢的把两个人的来龙去脉徐徐道来。   “原来是辽东的后起之秀,果然厉害,如果能将这两人收服,可是我江东的幸事啊。”   孙策有些神往的说道。   “主公,袁新素来会拢络人心,部下对他个个忠心耿耿,想要他们投靠主公,恐怕势如登天。”   周瑜说道。   “要是这样,这两个人就决不能留,我必除此后患!”   孙策脸色一冷,最终下了决心。   东武城外的山区内,自从被孙策打败后,法正与吕蒙指挥着士兵依托着有利的地形在这里顽强的顶住了江东军一如潮水般的进攻。   凸凹不平的山石之中有一块很平的巨石,而法正与吕蒙此时正躺在山石之上。“孝直啊,想不到我们哥儿俩头一次单独领军就被打的如此狼狈,哎,真是对不起主公的信任啊。”   吕蒙倚靠在山坡的一块大石之上有些沮丧的说道。   法正一口吐掉了口中叼着的草棍,口中乐呵呵的说道:“哎,我们这是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非战之过,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只要我们能把战局扳过来不就行了吗?”   “孝直,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了?”   吕蒙眼睛都向外放着光芒。   “呵呵,我刚才算过了,现在我们除去战死的与伤病的,还有约六千人,虽说对面的江东军人数多点儿,可是他们远道而来水土不服,久后必后生病,我们只要坚持下去,等到他们锐气丧失殆尽,我们再出击必可一举成功,扭转战局。”   “孝直,这种方法未免见效太慢,我看这样吧,我们可以趁夜色偷袭江东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你看这样可以吧。”   吕蒙说道。   法正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也未必不是一个办法,只是孙策与周瑜有勇有谋,我们不易得手啊,这样吧,我们把军中擅射的勇士召集起来,万一遇到不测,也可以杀出一条血路。”   “那好吧,就这样,我们今天夜里就偷袭敌营。”   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法正与吕蒙带着挑选出来的三千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行到了江东军的营外的草地之上,远处的江东军军营内一片黑暗,连苍蝇的叫声都没有一点。“子明(吕蒙字)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法正轻声的说道。   “我也觉的有些不对头,有点太静了。”   吕蒙说道。   “我们不能冒险,今天的计划取消,我们快撤出去。”   然后还没竺法正的话说完,只见两侧灯火通明,杀声震天,“活捉法正、吕蒙,不要让他们跑了啊!”   无数的江东军高呼着杀了过来。   “不好,敌人真的有准备,快撤退!”   法正与吕蒙带着三千士兵向回路返回而去,就在这时,崎岖的归路之上突然杀声大起,火光下,一员老将手持大刀立于大旗之下。“黄盖在此,小辈休要逃走!”   “妈的,拼了!不怕死的给我冲!”   吕蒙捧着大刀带头杀了上去,这个时候,也只有身先士卒,才能唤起士兵的血性,才有可能杀出重围。   “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杀!”   老将黄盖提着大刀杀了过来,彪悍的江东军立时士气大震,法正等人立时陷入了重围之中,濒临绝境。   初出茅庐的法正与吕蒙在独自领军的每一仗,就遇到了江东军这个强大的对手,这时袁新所没有预料到的。到底是年轻气盛,情急之下法正与吕蒙决定夜袭敌营,然而,面对着超一流的对手,他们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被江东军来了个请君入瓮,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   “杀!”   四周灯火通明,把漆黑的夜色染成了血色,老将黄盖如一块磐石挡住了法正与吕蒙的归路,现在的吕蒙连死的心都有了,立即红着眼睛提着大刀杀了过去,不过在数万精锐的江东军面前,他们这三千人就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在飓风与大浪中摇曳着。   看来只有用最后的杀招了。法正不由的暗自一咬牙,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神箭手准备!”   火光中,法正大声的说道。   随着法正的话音落下,十个背着长弓的战士从法正身后的人群中闪出,夜色中,十个人的双目炯炯有神,如同十双闪亮的灯泡,一看就与众不同。   “你们十个人是最优秀的箭手,是最出色的勇士,今天,辽东军的命运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了。”   法正说道。   “为了辽东军,万死不辞!”   十个人慷慨激昂的说道。   “好,你们就跟在我的身边,我让你们射哪儿,你们就射哪,过了这一仗,我为你们请功!”   法正的话深深的刺激着十人,可是在他们的表面却一丝也没有流露出来,法正知道,这才是一个优秀射手所必须具备的素质,过硬的心理,聪明的头脑,勇敢的精神,绝佳的掌握时间的能力缺一不可,而这十个人,很显然都具备这样的素质。   “跟我来!”   法正大喊一声走在了前头,法正是一个书生,然而在这关键时刻却能临危不乱,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真不愧是一代人杰。   “瞄准前面的那个老将,给我射!”   法正指着正在浴血搏杀的黄盖说道。   十个箭手二话不说,立即取出长箭,瞄准了黄盖。   为将者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正杀的性起的黄盖耳边陡然传过一阵嗖嗖的破空声,黄盖知道,这是敌人的暗箭到了。“哼!”   冷哼一声,手中的大刀一挺,只听铛的一声,两支羽箭被大刀荡飞了出去,就在这时,七支箭同时向黄盖的全身射来,黄盖面不改色,气不长出,一把大刀一抡,一阵响起之后,七支箭时坠地,黄盖口中不由哈哈大笑,“无胆鼠辈,有能耐就再射过来!”   正在此时,第十支箭已经势流星向他射来。   黄盖心中一凛,只见此箭直奔自己的咽喉射来,在光线这么差,而又战局如此混乱的环境下,此箭竟能掌握的如此分毫不差,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黄盖丝毫不敢大意,立即闪身躲向了左侧,然而还没等他落地,又一支铁箭夹着吱吱的风声向他射来,准确的说是三支箭同时向他射来,封锁了黄盖的左、右及正面三个方向。   “一弓三箭!”   黄盖头上的冷汗淌了下来,为了躲避上一支箭,他现在的身体已经闪在了半空中,根本无法借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羽箭射向自己,很显然,这一切完全在对面那名神射手的算计之内,万不得已之下,黄盖只有壮士断腕,头部向下一用力,躲开了咽喉的致命要害,这一箭正射在他的肩膀之上,只听黄盖大叫一声,扑通一声跌落到地面之上,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可惜,要是有时间再发一箭,我一定要了他的命!”   一个二十出头,脸色刚毅的弓箭手说道。法正心中不由一动,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居何职?”   “在下神箭易风,现为马弓手。”   青年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神箭易风,好名字!”   法正赞叹道。法正见过很多的神箭手,比如辽东军的马超也能一弓三箭,但易风的箭却是无此的与众不同。与其它刻苦练习的神箭手不同,易风的箭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灵气,这种灵气是后天努力练习的箭手所不俱备的,可以说,他天生就是一个射手,他的箭长在了心里,这种灵性是后天训练所不能具有的,而易风的沉稳,他在那一瞬间的正确的判断力与准确性是所有人都不能启及的。   没有想到,无意中的一个决定竟让法正发现了一个如此杰出的人才,法正真的感到庆幸不已。   黄盖的负伤使的当面的江东军一阵大乱,前方的吕蒙趁势带着士兵们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一路之上,但凡有敢于拦路的敌军将领,易风的神箭都把他们彻底的解决了。   “易风,前方的山岗之上有两个领兵将领,只要把他们解决,我们就能杀出去了,有把握吗?”   法正厉声的问道。   “放心吧,射不准我提头来见。”   几乎在说话的一瞬间,易风的弓箭一瞬间发了出去,两支铁箭直取对面两个将领的咽喉,“扑哧!”   两全人的咽喉处同时喷出如泉般的血液,砰然倒地。   “杀啊!”   吕蒙带着士兵杀了上去,在失去指挥之下,对面小山之上的敌军纷纷溃逃,江东军的包围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辽东军终于冲出了重围转危为安。   后面的孙策与周瑜一见此景不由的急了,他们可不想纵虎归山,孙策亲自带兵五千士卒追了过来。“嗖!”   一支长箭迎面向正在策马扬鞭的孙策射了过来,孙策一闪身躲了过去,不过与此同时,第二支箭也射了过来,不过第二支箭的目标并不是孙策,而是他跨下的战马,此时的孙策重心已失,无力援救战马,只听战马长嘶一声,被长箭穿入脑海之中,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马上的孙策立即一个鱼跃翻了出去,才没有被倒下的马尸砸上身体。   “嗖!”   又是一支长箭射来,不过,这次长箭却直接射入了地面,孙策定睛一看,只见箭头上绑着一张纸条,孙策取出观看,原来是法正给他的信,信中言明如果孙策再苦苦相逼,那辽东军必与江东军玉石俱焚,辽东的弓箭将时刻悬在孙策的头顶。   对于法正的信,孙策是相信的,昨晚,就连英勇的黄盖也伤在对方的弓箭手的手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自己再孤军深入,确实有中对方埋伏的可能,还不如回去集结优势人马来日再战,想到这儿,孙策大手一挥说道:“撤兵!”   没有失败就没有成功,在又吃了江东军一记重拳之后,法正与吕蒙终于开始老老实实的在山区之内依仗着山势的险恶与江东军对峙起来,孙策虽说拥有绝对优势的兵力,可是在险峻的山势面前却依然不能撼动他们分毫,于是周瑜献计,以一部分兵力牵制法正与吕蒙,大部队绕过东武进军北海,对北朝鲜海城下的袁新的主力部队实施两面夹击,可是法正与吕蒙如同两只可恶的蚊子,叮住了江东军不放,使孙策暇根本分军,这样一来,战争就拖延了下来,转眼间,已经开始到了夏季,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江东军中都是南方人氏,不习北方水土,开始流行起疾病来,而且愈演愈烈,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东武城下是一片绿绿的草地,不远之处,潺潺的溪水在流淌着,水中的小鱼不时的探出了头,孙坚的营寨就安扎在这里,与周围美丽的景致极不协调的是,现在的孙策营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老将军!”   一阵大叫从黄盖的帐内传来,转即传来了一片哭声,良久之后,黄盖帐中的门帘被拉开了,孙策与周瑜并肩走了出来。   “可怜黄老将军一世英明,竟然死在了冷箭之下,一定要把黄老将军的尸体送回江东,妥为安葬。”   孙策双手一握栅栏,趴在了寨门之上,痛苦的低下了头去。   “伯符,现在军中疾病流行,战力已经大大削弱了,我们应该做好撤退的准备了。”   周瑜与孙策是自小的朋友,两个人在一起还是比较随便的。   “公谨,我也知道目前的处境坚难,可是,我不甘心,我们江东军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砰的一声,孙策一拳击在栅栏上,把拳粗的木条砸成两截。   “伯符,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就算我们打赢了这一仗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为袁尚徒做嫁衣而已,还不如就让袁新与他们狗咬狗去吧。”   周瑜扶着孙策的肩膀劝道。   “哎,如此一来,恐怕辽东军未来无人能治呀!”   孙策叹息道。   “这个就顺其自然吧,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统一江南,即使袁新统一了北方,我们也无所畏惧了。”   “好吧公谨,我就听你的了,三日后我们回军江东。”   历时数月的东武之战终于结束了,此战中,辽东军小将法正与吕蒙先败后胜,硬是从战略上拖垮了孙策,切断了袁尚南退的去路,自此以后,袁尚的冀州军完全被辽东军战略包围在青州一隅之地,只剩下东部的东莱尚有出海口,完全陷于了被动之中,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北海城中,袁新围城已经数月了,虽说先前打了一个大胜仗,但是冀州军却未能利用有力时机扩大战果,反而被辽东军步步为营,困守于孤城之中。在万般无奈之下,城中的袁尚最终决定—突围。陆地之上已经没有了冀州军的立足之地,那么就一条路好走了,通过东莱走海路到海外寻找一方地盘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袁新却没有斩尽杀绝,对整个北海城围三放一,最后让袁尚带着数千人逃出去,从东莱入海而去了,青州其它的冀州军见势不妙也就逃的逃、降的降了,整个青州终于成为了辽东的地盘。   一望无垠的茫茫大海之上,一股股的浪花不断的向前拍击着,此时的天空碧空万里,天是蓝的,水是蓝的,海天一色的美景向人陶醉,海的上空,几只雪白海鸥不断的盘旋着,时不时的一头扎进水中,转即飞出,口中已经多了一条鲜美可口的海鱼,展翅飞向远方,涨面上,几只孤舟如同落叶,在这苍茫的海上无助的浮泊着,袁尚与郭嘉、韩猛就坐在船中。   “军师,我们的去路到底在何方啊。”   袁尚有些焦急的问道。   “主公,现在的大汉朝,已经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了,为今之计,我们只有远走海外了。”   郭图无奈的说道。   “我们要去哪?”   袁尚问道。   “主公听说过东海之中有蓬莱、方丈、瀛洲三座仙山,秦始皇时派人去取长生不老之药,然而去毫无音讯,我们就向东寻找这三座仙山,万一真个寻到,即使不能长生不老,也可以有一立足之地。   “仙山、长生不老。”   袁尚的嘴里嘟囔着,眼睛中放出了光采,人都是怕死的,真的有机会长生不老,做个活神仙,这种**力是谁也抗拒不了的。   “军师,我们一定要打到这三座仙山。”   袁尚有力的说道。   “好,我们这就向东去。”   “对,向东。”   在所有人的无限神往中,几只大木船向着东方划去。   繁星璀璨,北海城的城头之上,袁新独自立于城头若有所思。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袁新知道是诸葛亮来了。   “主公,为什么要放掉袁尚?”   诸葛亮不解的问道。袁新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夜色之下,任由冷风的吹袭,其实在袁新的心里,总有一个结,一个许久也没有打开的结,那就是对大海对面那伙鬼子的恨,诸葛亮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在一千七百年后,海东面那个小岛上的那伙强盗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多么大的灾难,多少中华优秀的儿女死在了他们的屠刀之下,可是直到袁新生活的时代,这伙强盗的后人竟然对他们所犯下的罪行给予否认,这种奇耻大辱深深的铭刻在袁新的心中,所以,袁尚就有了用武之地。   现在的大汉朝中,军阀割据,陆地上的领土已经分割怠尽了,以袁尚逃出去的区区几千人的实力,他们是不可能兴起风浪的,也没有哪个军阀敢收留他们养虎为患那他们只有在海上寻找地盘了,那么小鬼子就会是他的首选目标,想到这儿,袁新笑了出来,小鬼子,让你们见识一下中国人的厉害吧。 正文 第172章 神箭易风   正如袁新所料,袁尚一干人坐船去了东瀛,虽说没有找到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可是从此在这个东方小岛之上打下了一片天地,当然,这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当袁新腾出手来之后,这个东方的小岛的命运就彻底改变了,这种改变一直影响了这个海上岛国数千年之久。   青州一战,袁新的辽东军先败后胜,败在轻敌大意,败在孙策的突然出现,而后为何又转败为胜呢?追根究底,还在于实力,战争讲究的是综合实力,青州军虽说前期获得胜利,可是他们的战争资源有限,北海城下的一战,只不过是一时的回光返照罢了,无法掩盖住冀州军已经日暮途穷的窘境,所以在袁新调整了战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之后,冀州军只有覆灭一途了。   至于突然出现的江东军,袁新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江东军远道而来,路途遥远,他们的后勤保障是非常困难的,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注定他们持久不了,只要能和他们相持入住,那江东军早晚会落败,这也是为什么在法正与吕蒙大败之时如此沉的住气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袁新想要法正与吕蒙在战火的洗礼下成长起来,即使一时付出些代价,但这种代价完全是值得的,事实上袁新也达到了目地,从一开始的大败而归,再到误中埋伏,法正与吕蒙在一连串的失败中最终找到了正确的道路,最终拖垮了孙策,这种实战中得到的经验是在书本上永远也学不来的,经过这次血战,法正与吕蒙终于成熟起来了,尤其是法正,显示出了超群的知慧与才能。   北海城内,当法正与吕蒙一身尘土的走到袁新身边时,袁新几乎认不出来了,几个月的山区生活让这两个青年如今衣衫破烂,胡子一大把,身体削瘦了一圈,不过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却非常好,反而比以往更加有神,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看着二人,袁新点了点头,经过了这次大战,辽东军又多了两个能独挡一面的领军人物了,袁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你们辛苦了。”   “主公,我与子明二人愧对到主公的信任,损失了那么多的兵将,请主公责罚。”   法正说完,与吕蒙二人头一低,等着袁新的处罚。   “呵呵,不必过于自责,谁也没有想到孙策会突然出现,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主公,此次作战,我发现了一个超级神箭手,当时我军被江东军重重包围,正是他神箭百发百中,射杀黄盖,才所我军转危为安。“法正说道。   “噢?有这样的人,快带他来见我。“袁新说道。   “主公,他就在外面等候。”   言罢法正大喝一声:“易风,快来参加主公。”   随着法正话音落地,易风背负着长弓走了进来。袁新看人一向很准,一打眼就看出此人非比寻常,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无比的坚定与沉着。   “神箭易风参见主公。”   “易风,听说你神箭百发百中,我却不信,这样,我来考考你,你们都跟我来。”   袁新说完带着众人走出了城门,来到了一片旷野之处。“看到在我的前方二百米的那棵大树了吗?”   袁新问道。   众人寻着袁新的话声看去,果见前方二百米外有一棵高大的白杨树。袁新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了树下大声喊道:“别人都把你夸的神乎其神,可是我不信,你要是真的那么准,就把我头上的头盔射下来!”   袁新大声说道。   “主公不要啊!”   法正与吕蒙的脸上坠下了豆大的汗滴,立即跑到了袁新面前劝阻,易风也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他没有想到袁新的考题是如此的疯狂。   “易风,不要射,万一伤了主公怎么办!法正在一边大声的喊道。”   与此同时,法正与吕蒙一个劲儿的劝说袁新不要以身犯险。袁新微微一笑,大声的说道:“真正是神箭手是活的,他们泰山崩而面不改色,这样的人才能在实战中发挥最大的效力,你们都给我躲开,易风,你要是个真正的神箭手,那就把我的头盔射下来吧!”   听了袁新的话,易风不由的钢牙紧咬,一股热血涌到了他的头上,易风可以容忍其它的,但是却不能容忍对自己的蔑视与怀疑。   “啊!”   易风大吼一声,一支长箭在一瞬间划破托空,势如奔雷向袁新射了过去。砰!长箭一阵乱颤,牢牢的钉在了树干之上,所有人惊讶的发现,袁新头盔上的红缨已经被长箭钉入了树中。   “好!”   一阵掌声暴发出来,每个人都在为易风神乎其神的箭技所折服,法正与吕蒙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暗道一声好险。“哈哈哈!”   袁新不由哈哈大笑,他从内心中感到高兴,能有这样的神箭手,以后一定会发挥让人意想不到的作用。前次北海城下的大败,事后袁新总结经验,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由于前军司马被敌军的神箭手射杀,以致士兵失去指挥,最终导致了全面溃败,由此可见,一个如的射手,有的时候可以左右战局,而袁新一直就为缺少这样的人才而感到郁闷,想不到,法正为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袁新不由大喜过望,把易风叫道身前问道:“你的箭怎么射的这么准,是怎么练的?”   “回主公,小人出身猎户,自小跟随父新上山打猎,久而久之就练出这一手箭法来。”   袁新不由赞叹的点了点头,当场宣布成立神射营,以易风为校尉,力争在短时期内培养出一批杰出的神射手来,至于神射营的兵员,袁新准许易风从各军中选拔,只要他看上的,立即官升一级,加入神射营自此以后,神箭营成了袁新除特种营外第二个王牌部队,在以后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的威名,神箭易风的名字响誉寰宇。 正文 第173章 神箭易风   正如袁新所料,袁尚一干人坐船去了东瀛,虽说没有找到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可是从此在这个东方小岛之上打下了一片天地,当然,这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当袁新腾出手来之后,这个东方的小岛的命运就彻底改变了,这种改变一直影响了这个海上岛国数千年之久。   青州一战,袁新的辽东军先败后胜,败在轻敌大意,败在孙策的突然出现,而后为何又转败为胜呢?追根究底,还在于实力,战争讲究的是综合实力,青州军虽说前期获得胜利,可是他们的战争资源有限,北海城下的一战,只不过是一时的回光返照罢了,无法掩盖住冀州军已经日暮途穷的窘境,所以在袁新调整了战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之后,冀州军只有覆灭一途了。   至于突然出现的江东军,袁新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江东军远道而来,路途遥远,他们的后勤保障是非常困难的,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注定他们持久不了,只要能和他们相持入住,那江东军早晚会落败,这也是为什么在法正与吕蒙大败之时如此沉的住气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袁新想要法正与吕蒙在战火的洗礼下成长起来,即使一时付出些代价,但这种代价完全是值得的,事实上袁新也达到了目地,从一开始的大败而归,再到误中埋伏,法正与吕蒙在一连串的失败中最终找到了正确的道路,最终拖垮了孙策,这种实战中得到的经验是在书本上永远也学不来的,经过这次血战,法正与吕蒙终于成熟起来了,尤其是法正,显示出了超群的知慧与才能。   北海城内,当法正与吕蒙一身尘土的走到袁新身边时,袁新几乎认不出来了,几个月的山区生活让这两个青年如今衣衫破烂,胡子一大把,身体削瘦了一圈,不过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却非常好,反而比以往更加有神,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看着二人,袁新点了点头,经过了这次大战,辽东军又多了两个能独挡一面的领军人物了,袁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你们辛苦了。”   “主公,我与子明二人愧对到主公的信任,损失了那么多的兵将,请主公责罚。”   法正说完,与吕蒙二人头一低,等着袁新的处罚。   “呵呵,不必过于自责,谁也没有想到孙策会突然出现,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主公,此次作战,我发现了一个超级神箭手,当时我军被江东军重重包围,正是他神箭百发百中,射杀黄盖,才所我军转危为安。“法正说道。   “噢?有这样的人,快带他来见我。“袁新说道。   “主公,他就在外面等候。”   言罢法正大喝一声:“易风,快来参加主公。”   随着法正话音落地,易风背负着长弓走了进来。袁新看人一向很准,一打眼就看出此人非比寻常,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无比的坚定与沉着。   “神箭易风参见主公。”   “易风,听说你神箭百发百中,我却不信,这样,我来考考你,你们都跟我来。”   袁新说完带着众人走出了城门,来到了一片旷野之处。“看到在我的前方二百米的那棵大树了吗?”   袁新问道。   众人寻着袁新的话声看去,果见前方二百米外有一棵高大的白杨树。袁新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了树下大声喊道:“别人都把你夸的神乎其神,可是我不信,你要是真的那么准,就把我头上的头盔射下来!”   袁新大声说道。   “主公不要啊!”   法正与吕蒙的脸上坠下了豆大的汗滴,立即跑到了袁新面前劝阻,易风也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他没有想到袁新的考题是如此的疯狂。   “易风,不要射,万一伤了主公怎么办!法正在一边大声的喊道。”   与此同时,法正与吕蒙一个劲儿的劝说袁新不要以身犯险。袁新微微一笑,大声的说道:“真正是神箭手是活的,他们泰山崩而面不改色,这样的人才能在实战中发挥最大的效力,你们都给我躲开,易风,你要是个真正的神箭手,那就把我的头盔射下来吧!”   听了袁新的话,易风不由的钢牙紧咬,一股热血涌到了他的头上,易风可以容忍其它的,但是却不能容忍对自己的蔑视与怀疑。   “啊!”   易风大吼一声,一支长箭在一瞬间划破托空,势如奔雷向袁新射了过去。砰!长箭一阵乱颤,牢牢的钉在了树干之上,所有人惊讶的发现,袁新头盔上的红缨已经被长箭钉入了树中。   “好!”   一阵掌声暴发出来,每个人都在为易风神乎其神的箭技所折服,法正与吕蒙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暗道一声好险。“哈哈哈!”   袁新不由哈哈大笑,他从内心中感到高兴,能有这样的神箭手,以后一定会发挥让人意想不到的作用。前次北海城下的大败,事后袁新总结经验,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由于前军司马被敌军的神箭手射杀,以致士兵失去指挥,最终导致了全面溃败,由此可见,一个如的射手,有的时候可以左右战局,而袁新一直就为缺少这样的人才而感到郁闷,想不到,法正为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袁新不由大喜过望,把易风叫道身前问道:“你的箭怎么射的这么准,是怎么练的?”   “回主公,小人出身猎户,自小跟随父新上山打猎,久而久之就练出这一手箭法来。”   袁新不由赞叹的点了点头,当场宣布成立神射营,以易风为校尉,力争在短时期内培养出一批杰出的神射手来,至于神射营的兵员,袁新准许易风从各军中选拔,只要他看上的,立即官升一级,加入神射营自此以后,神箭营成了袁新除特种营外第二个王牌部队,在以后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的威名,神箭易风的名字响誉寰宇。 正文 第174章 神箭易风   正如袁新所料,袁尚一干人坐船去了东瀛,虽说没有找到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可是从此在这个东方小岛之上打下了一片天地,当然,这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当袁新腾出手来之后,这个东方的小岛的命运就彻底改变了,这种改变一直影响了这个海上岛国数千年之久。   青州一战,袁新的辽东军先败后胜,败在轻敌大意,败在孙策的突然出现,而后为何又转败为胜呢?追根究底,还在于实力,战争讲究的是综合实力,青州军虽说前期获得胜利,可是他们的战争资源有限,北海城下的一战,只不过是一时的回光返照罢了,无法掩盖住冀州军已经日暮途穷的窘境,所以在袁新调整了战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之后,冀州军只有覆灭一途了。   至于突然出现的江东军,袁新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江东军远道而来,路途遥远,他们的后勤保障是非常困难的,再加上水土不服,所以注定他们持久不了,只要能和他们相持入住,那江东军早晚会落败,这也是为什么在法正与吕蒙大败之时如此沉的住气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袁新想要法正与吕蒙在战火的洗礼下成长起来,即使一时付出些代价,但这种代价完全是值得的,事实上袁新也达到了目地,从一开始的大败而归,再到误中埋伏,法正与吕蒙在一连串的失败中最终找到了正确的道路,最终拖垮了孙策,这种实战中得到的经验是在书本上永远也学不来的,经过这次血战,法正与吕蒙终于成熟起来了,尤其是法正,显示出了超群的知慧与才能。   北海城内,当法正与吕蒙一身尘土的走到袁新身边时,袁新几乎认不出来了,几个月的山区生活让这两个青年如今衣衫破烂,胡子一大把,身体削瘦了一圈,不过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却非常好,反而比以往更加有神,多了一丝成熟的味道。   看着二人,袁新点了点头,经过了这次大战,辽东军又多了两个能独挡一面的领军人物了,袁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你们辛苦了。”   “主公,我与子明二人愧对到主公的信任,损失了那么多的兵将,请主公责罚。”   法正说完,与吕蒙二人头一低,等着袁新的处罚。   “呵呵,不必过于自责,谁也没有想到孙策会突然出现,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主公,此次作战,我发现了一个超级神箭手,当时我军被江东军重重包围,正是他神箭百发百中,射杀黄盖,才所我军转危为安。“法正说道。   “噢?有这样的人,快带他来见我。“袁新说道。   “主公,他就在外面等候。”   言罢法正大喝一声:“易风,快来参加主公。”   随着法正话音落地,易风背负着长弓走了进来。袁新看人一向很准,一打眼就看出此人非比寻常,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无比的坚定与沉着。   “神箭易风参见主公。”   “易风,听说你神箭百发百中,我却不信,这样,我来考考你,你们都跟我来。”   袁新说完带着众人走出了城门,来到了一片旷野之处。“看到在我的前方二百米的那棵大树了吗?”   袁新问道。   众人寻着袁新的话声看去,果见前方二百米外有一棵高大的白杨树。袁新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了树下大声喊道:“别人都把你夸的神乎其神,可是我不信,你要是真的那么准,就把我头上的头盔射下来!”   袁新大声说道。   “主公不要啊!”   法正与吕蒙的脸上坠下了豆大的汗滴,立即跑到了袁新面前劝阻,易风也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他没有想到袁新的考题是如此的疯狂。   “易风,不要射,万一伤了主公怎么办!法正在一边大声的喊道。”   与此同时,法正与吕蒙一个劲儿的劝说袁新不要以身犯险。袁新微微一笑,大声的说道:“真正是神箭手是活的,他们泰山崩而面不改色,这样的人才能在实战中发挥最大的效力,你们都给我躲开,易风,你要是个真正的神箭手,那就把我的头盔射下来吧!”   听了袁新的话,易风不由的钢牙紧咬,一股热血涌到了他的头上,易风可以容忍其它的,但是却不能容忍对自己的蔑视与怀疑。   “啊!”   易风大吼一声,一支长箭在一瞬间划破托空,势如奔雷向袁新射了过去。砰!长箭一阵乱颤,牢牢的钉在了树干之上,所有人惊讶的发现,袁新头盔上的红缨已经被长箭钉入了树中。   “好!”   一阵掌声暴发出来,每个人都在为易风神乎其神的箭技所折服,法正与吕蒙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暗道一声好险。“哈哈哈!”   袁新不由哈哈大笑,他从内心中感到高兴,能有这样的神箭手,以后一定会发挥让人意想不到的作用。前次北海城下的大败,事后袁新总结经验,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由于前军司马被敌军的神箭手射杀,以致士兵失去指挥,最终导致了全面溃败,由此可见,一个如的射手,有的时候可以左右战局,而袁新一直就为缺少这样的人才而感到郁闷,想不到,法正为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袁新不由大喜过望,把易风叫道身前问道:“你的箭怎么射的这么准,是怎么练的?”   “回主公,小人出身猎户,自小跟随父新上山打猎,久而久之就练出这一手箭法来。”   袁新不由赞叹的点了点头,当场宣布成立神射营,以易风为校尉,力争在短时期内培养出一批杰出的神射手来,至于神射营的兵员,袁新准许易风从各军中选拔,只要他看上的,立即官升一级,加入神射营自此以后,神箭营成了袁新除特种营外第二个王牌部队,在以后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的威名,神箭易风的名字响誉寰宇。   -   -   - 正文 第175章 踏平贵霜   随着时间的流逝,马超等人已经是浑身浴血,姜囧与庞德都已经负伤,不过这更加激发了他们的狠劲,二人浑不畏死的奋勇冲杀着,马超现在也是累的头晕目眩,汗水与血水浑在了一起,将战袍粘在了他的身上,马超知道,最后的决战到了,现在的双方就像两只被嘶咬的遍体淋伤的猛虎,哪一方能坚持下去,哪一方就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马超不由的暴吼一声“汉军威武!”   手中的长枪射出万道光芒向着前路延伸。   “战意滔天!”   马超大喝一声,终于使出了自己的绝学“战魂枪法。”   “百战不殆、战天斗地、一战功成!”   战魂枪法从马超手上连绵而出,马超如同一柄无坚不催的战刀,转眼间劈将虎卫军的防线劈开了一条血染的通道。   “噬—魂—斩!”   姜囧手中的火焰刀发出了如血的光芒,卷起了冲天的碎尸,与庞德一同紧紧跟随在马超的身后,直奔沙丘之上的胡毗色伽。   “快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   乌尔代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能阻挡的了马超三人前进的脚步,眼见着三人如凶神恶煞般杀来,乌尔代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乌尔代转过了头看向了胡毗色伽,可是他想不到的是,此时的胡毗色伽已经亡魂皆冒,早就吓的从那辆显眼的豪华巨车上爬了下来,骑过一匹战马向后逃去。   乌尔代心中不由长叹一声,中这就是他们的国王,平时如神一般的高高在上,俯视着贵霜帝国的芸芸众生,可是在遇到危险之时,竟然表现的如此懦弱,让这样的人当国王,贵霜帝国恐怕永远也没有希望。已经来不及多想了,马超三人就要杀过来了,乌尔代接过属下递过来的一匹战马,向着胡毗色伽追去。   随着胡毗色伽与乌尔代的临阵逃跑,月氏士兵的军心崩溃了,在如此凶狠的辽东军面前,他们如潮水般的四散奔逃,辽东铁骑随后紧追不舍,一人三骑的优势在这里充分的发挥了出来,辽东军的速度永远是那么的迅捷,他们的突击永远是那么的有力,数不清的月氏士兵倒在了辽东铁骑的刀下,无尽的鲜血将黄色的沙漠染成了血色。   一连串的多多米诺骨牌效应发生了,在辽东军的穷追猛打之下,月氏军不断的败退了下去,一败车师、二败龟兹、三败乌孙……八战八败,月氏军已经完全退出了占据的西域各国,退到了自己的大本营贵霜帝国之内。   一万对二十万,八战八捷!雷霆战骑威震天下,马超的大名如同战神的代名词,又一次传遍了整个西域,很多国家的百姓甚至对他顶礼膜拜、敬若神明。   葱岭以西的一座小城内,马超的骑兵就驻扎在这里休整,经过这一段的战斗,马超的士兵损失也比较大,伤亡了近半数,幸好袁新派廖化与法正带着一万辽东骑兵及时的赶了上来,马超才能继续扩大战果,一直打到了月氏人的家门口,在他的西南,广袤的贵霜帝国近在咫尺。   中亚的气候是如此的干燥,强烈的紫外线照射使得马超原本略白的面颊变成了紫红色,在低矮的土屋内,马超等人正在屋内躲避着这灼人的阳光。廖化一边不住的煽着扇子,一边抓起一把葡萄干往嘴里送,觉的不过瘾,又拿起了半个哈密瓜啃了起来,中亚地区的日照充足,哈密瓜真的是香甜可口,甜到了人的心坎里,不过就算如此,廖化也不时的嘟囔着,家中的十个老婆在等着他,却跑到这里受罪。对于廖化的埋怨,马超付之一笑,对这位年轻的前辈,马超还是了解的,平常的俏皮话是多了些,可是一到关键时刻,那可是绝不含糊,当年他率三百人硬是顶住了鲜卑人的上万大军,小命差点没有丢在草原上,可是他却从来不以此为功,足见此人的心胸宽广。   一旁的姜囧说道:“各位将军,现在到了月氏人的家门口了,我们下一步是固守西域得胜而返,还是趁胜进攻,现在就要当机立断了。”   “贾诩军师与廖将军是从长安来的,他一定带来了主公的意思,还是请他先说说吧。”   马超说完看向了法正与廖化,不过法正却微微一笑,转过了头去,法正这个人一向很低调,总是把说话出风头的机会让给别人。   看到众人在看他,廖化也不好再吃下去了,大嘴一抹,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才说道:“我来的时候主公真说了,要是少将军想打下去的话,他一定全力支持,人不够给人,粮不够给粮,总之,只要打胜仗,要什么给什么,实在不行,主公就亲自过来。”   马超心中一热,不由为自己能遇到袁新这样的主公而感到庆幸,有了这样的支持,我马超要是再打不出个样来,也太对不起主公的信任了,想到这马超说道:“各位将军,我大汉多年来深受外夷侵扰之苦,今天打回去了,明天人家又杀来,这如何是个头,我想彻底打破这种格局,从此以后,只有我们汉人打别人的份,没有人来敢动我们一下。”   马超激昂的说道。   听了马超的话,廖化等人不由有些瞠目结舌,这个问题已经上升到国家的政治范畴,他们这些武人真还没有好好的想过,只有一旁的法正不住的点头,为马超的想法叫好。   马超环视了一眼四周接着说道:“为了能实现这种战略意图,我想扬我大汉国威,灭掉贵霜帝国!”   “灭掉贵霜?”   众人一惊,这个想法可是太大胆了,要知道,贵霜帝国可是与大汉并列为四大帝国的强大政权,拥兵数十万,它拉的触角甚至到达了天竺,而马超等人手下直属的只有一万五千余人的辽东兵,实力的相差实在太悬殊了。   马超看出众人面有疑色,立即接着说道:“月氏人虽说有数十万军队,但在我看来,胜之不难,一者,我军虽少,但俱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两个月前我军以一万击破敌军二十万,也由此可以看出,月氏人数虽多,但战力极差,不足以惧,二来我军背靠西域,可以从西域各国抽调军队,距我估算,这个数字不会少于十万,三者西域已平,我军完全可以从西域各国就地筹集粮草,后勤完全可以满足战争的需要,我军无后顾之忧,即使战败,也可以在西域就地防御,挡住月氏人的进攻,有此三点,刚我军必胜,月氏必败!”   马超的话将所有人心中的战意熊熊点燃了起来,贵霜帝国,大汉的铁骑将把它踏为平地!   阿母河南的富楼沙,随着贵霜帝国在西域的惨败,康居等贵霜帝国所控制的西域国家趁机摆脱羁縻,呼罗珊、花拉子模也脱离贵霜统治,如今的富楼沙也失去了往日的和谐,全城居民都陷入了失败的阴影中,一时之间人心慌慌,一些贵霜的少壮派军士开始对现实不满起来,他们在酝酿着一场大的风暴,然而此时的胡毗色伽对即将到来的巨变却毫无察觉,为了忘却失败,你完全将自己沉迷于酒色之中无法自拔。   洁白的闪着如玉般的光泽,高翘的美臀舞动的如同一只上满了弦的弹簧,两只怒放的不停上下令人眩目的颤动着,贵霜王宫内,一个长着一双迷人大眼睛的妖艳金发美女不断的扭乳摆跨卖弄着风情,在她的一边,一个令人面红心跳的少女站在一个纯金打造的,叫做“吠底”的舞台上,风情万种的弹奏着由百余根琴丝精巧组成的桑图尔,不时的向胡毗色伽抛着媚眼儿,看着眼前的这金发美女,胡毗色伽的眼睛都直了,口水不停的向下滴着,将他那金色丝制长袍浸湿了一大片,身不由己的走下了大殿之上高高的王座,来到了正在舞蹈的美女面前,双手一下子搂着了她那如柳枝般的细腰,不断的摩挲着,口中享受的发出哼哼叽叽的叫声。一边摸琴的少女立即识去的退了下去。看到少女退了出去,金发美女嘴角露出了一丝奇异的微笑。   “啊!”   胡毗色伽的眼珠突然睁的硕大无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身前的金发美女,缓缓的滑倒在地上,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处淌了下来,金发美女一闪身,将插在胡毗色伽胸前的匕首拔了出来退到了一边。宫殿的背侧,乌尔代与王子波调并肩走出,来到了胡毗色伽的近前,“胡毗色伽,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做我贵霜的国王?你就安心的去吧,贵霜即将旦生一个伟大的君主,他将领土完整着着人民走向辉煌。”   一丝笑意闪现在了乌尔代的脸上。   胡毗色伽在死前才知道,他最信任的大臣却背叛了自己,他真的好后悔,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父王,你安心的去吧,我一定会将贵霜治理好的,孩儿送你一程!”   波调从金发美女手中接过了匕首,一把刺入了胡毗色伽的胸膛,胡毗色伽身体一颤,双脚一蹬,一缕灵魂飘到西方极乐世界了。   “美人儿,你们做的很好,我会好好奖赏你们的。”   波调拔出了胡毗色伽身上的匕首,笑着对金发美女说道。   “大王,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就行了。”   金发美女娇吟一声,软若无骨的娇躯扑到了波调的怀中。   “放心吧,我会永远疼你的……”   “呃…”   金发美女惊恐的抬起头看着波调,“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波调爱怜的抚着金发美女柔顺的长发,口中轻柔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怪我,只有死人才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金发美女眼中失去了光泽,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她至死也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床上与自己山盟海誓,今天却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她真的在天真了,一个为了权位连自己的父亲都会杀掉的人,难道还会在乎她吗?可惜,她永远也弄不明白这个道理。   一缕寒光从波调的眼中射出,乌尔代不由的亡魂皆冒,不住的向后退缩着,他知道,波调对他动了杀机,乌尔代到底是智慧出众,连忙说道:“国王陛下,作为贵霜帝国的智者,我想我会对你未来的发展有很大的帮助的。”   波调低头略思考了一下,眼中的杀机渐渐的消失了,只听他口中说道:“乌尔代,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怎么会杀你呢,没有你出谋划策,我又怎么能成就大事?只要有我在,你乌尔代就永远是我贵霜的丞相与军师。”   乌尔代长出了一口气,此时他才发现,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不过从此以后,乌尔代对波调就怀上了深深的戒心,他知道,早晚有一天,波调会对自己动手的,以他的个性,一旦自己没用了,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   波调咬了咬牙,拿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扎了一刀,鲜血立即流了下来,乌尔代心中不由暗叹,果然是个狠人。只听波调大呼道:“快来人哪,国王被刺杀了!”   一会儿的功夫,一大群侍卫从门外冲了进来,乌尔代立妈妈鼓动如簧的巧嘴述说着波调王子是多么的勇敢,在刺客面前是如何为了掩护国王而被刺伤,又是如何英勇的杀了刺客,为国王报了仇,经他这么一说,波调立时成了大我凛然的英雄,一个高尚的不能再高尚的圣人。随后的事情随理成章,王位自然被这位高尚的王子继承,也只有他这样的英雄才能带领国民打败敌人,整个贵霜都被波调国王的所作所为深深感动,所有的国人都相信,在这样英明神武的国王领导下,贵霜帝国一定能长盛不衰,波调也就成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贵霜国王苏提婆二世。   波调继任国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调集兵力,准备对西域的辽东军进行反攻,一雪前耻,于是在精明的丞相乌尔代的布署下,成千上万的贵霜青壮年被集结起来加入了军队之中,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小调国王竟然从这个百余万人口的国家中集结了三十万大军,为了加强这些士兵的装备,波调国王甚至将全国的铁器收集起来制造军械,将这支大军的装备提高了一个档次。   波调正是整军备战的消息立即通过辽东在贵霜新组建的情报网飞鸽传书传到了西域边境的马超等人手中。知道这个消息后马超与众将一商议,决定提前采取行动,以先发制人的战术,打乱波调节器的战略布署,在波调没有调整好兵力前攻入贵霜,打他个措手不及,一举拿下贵霜,自此,大汉帝国的辽东军与贵霜帝国的血战全面展开了。   -   -   - 正文 第176章 造反   蔚蓝的天空下是一片碧绿的大草原,几点白影点缀在绿草之间,几丝清风吹来,一股淡淡的草香沁人心脾,一只旱獭懒洋洋的从洞中钻了出来,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沐浴在了柔和的阳光之下,不过他并没有逍遥多久,一个十来岁身着青色布衣的男孩早就埋伏在了洞口,在旱獭放松戒心的那一刻,男孩如一只迅猛的猎豹,一把扑了过去,将旱獭按在了身下。男孩高兴的跳了起来,为了抓住这只旱獭,他整整在洞口守候了三个时辰,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被他逮到了,男孩开始盘算起来,旱獭肉可以给疾病缠身的妈妈熬一锅香喷喷的肉汤,剩下的晒成肉干以后再吃,已经有两个月没吃到肉了,这下子可给妈妈好好的补补了,獭子皮可是个好东西,特别的保暖,可以给弟弟做一件小皮坎肩,这样弟弟晚上就不会那么冷了,想到这儿,男孩笑的咧开了嘴,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一阵喧闹声从远处响起,男孩想起来了,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叼羊大赛,这可是草原之上最盛大的节日,自己可不能错过,小男孩儿向着远处人群聚集处跑了过去。   一片洁白的毡房前,人们笑着、跳着,一群人围成了一圈,两个勇士正在进行着摔跤比赛,人丛中不时发出阵阵的呐喊声,附近的篝火上,架着几只烤的全身金灿灿全羊,那浓浓的香味在空气中不断的向前传递着。当然,观看人数最多的,那自然是叼羊大赛了。   “哟、哟、哟……”   几十个精壮的汉子大草原上策马奔驰着,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只白色的羊羔,几十个汉子不断在马上翻腾跳跃着,羊羔在人们之间被夺来夺去,看到如此精彩的比赛,人群中不断的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   远处,一阵尘土地飞扬,十几个身着贵霜帝国军服的士兵赶了过来,喧闹的人群静止了下来,对于这群外来的统治者,当地的百姓是怀着很强的戒心的,一百多年来,他们横征暴掠,压的人们喘不上气来,特别是国王胡毗色伽当政以来,人们的生活更加的困苦,然而坚强的乌兹别克人没有被压倒,依然顽强的生存了下来。   “吁!”   带头的贵霜帝国军爸官一挥马鞭傲慢的说道:“新任国王皮调有令,所有年满十六岁,六十岁以下的男子都要从军,让你们族中所有的青年人都召集起来跟我们走!”   “什么!”   人群中沸腾了,许多人的眼角迸出血来,这道命令就意味着,他们从此就要远离家乡,去充做战争的牺牲品,这是所有人不能忍受的。   军官看出来人群的愤怒,用马鞭指着人群说道:“你们想干什么,要造反不成?国王有令,敢于违抗命令者格杀勿论!”   “,老子就是不去,你能怎么的!”   一声大吼从人群中传来,一个年约三十的健壮汉子走了出来大声说道。   军官的脸铁青的如同寒霜一样,缓缓的拔马来到了汉子的近前,口中冷冷的说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老子就是不去。你能怎么……”   汉子说不下去了,一抹鲜血从他的颈上飞溅了出来,汉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哼!这就是不听从命令的下场!”   军官一声暴喝,想要震住在场的所有人。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人群不但没有平息下去,反而如开水一样沸腾起来。